了個正對著宴席的帳篷藏身,開始鍾公子和我們在一起,後來他一個人悄悄離開,趁隙又往前挪了一段,他藝高人膽大,估計是想聽聽那些人到底在說什麼。”
說到這裡,他微張著嘴,醒悟過來:“鍾公子是不是也懂東夷話?”
文笙道:“當然,要不咱們一行怎麼會沒帶通譯。”
董濤不好意思笑道:“我和曲兄猜測,顧姑娘在軍中沒找到信得過的,打算到這邊之後,再從商販裡頭隨便抓個。”
文笙點了點頭:“這到也是個辦法。你接著講,鍾公子說席上坐了首位的,是晏山的兒子,你可聽到他當著眾人的面都說了些什麼?”
董濤回道:“我聽到的沒有鍾公子全,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但他排場非常大,連邊上的那個戴鬼臉面具的人都一直陪著小心,不敢和他嗆聲。”
“你詳細說說。”
“開始有一段時間還沒有開宴,大約有百餘名東夷人分兩側跪坐,席上很安靜,若是大聲說話,我們藏身的地方勉強能聽個差不多。首位那人衣著講究,穿了件掐金線的深色袍子,戴鬼臉面具的人坐在他右側。然後我就見首位那人問了對方一句什麼,話說到一半,轉過頭來,我看清了後半句,他說:‘……鬼鬼祟祟搞這些,那雜種沒臉見人還是怎麼?”(未完待續。。)
ps: 有錯,先發。
第三百零八章 請假三月(二合一)
“伊蘭,快把這個東西摘下來,來陪我喝酒,你是我大東焱七雄之一,為什麼要去理會他,被他牽著鼻子走?”
“表弟?笑話!我不會認他的,他的母親自甘墮落,為了他一直不肯自盡,是我們家的恥辱。他流著梁人的血,是個卑賤的雜種!我只有堂兄堂弟,沒有表弟,可恨他們都被那雜種害死了,你們對他言聽計從,可是忘了天摩隼的深仇大恨?我堂兄若是還活著,娶了你的妹妹,咱們現在就是一家人了。”
“哈哈哈,這些話也只能騙騙傻子,梁國人造反刺殺皇帝,和天摩隼他們有什麼關係,費那麼大的力氣去闖大牢殺人,對他們有沒有半點好處?那雜種拿著咱們錢和人,發展自己的勢力,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抓到他的把柄,叫你們大家看看那雜種有多歹毒。”
“……打勝仗不是他厲害,而是對手太蠢,梁國的皇帝老了,派來帶兵的主帥只會吃喝玩樂,他那個姓李的外甥,不是號稱梁國最大的紈絝嗎?這樣的對手,你們閉著眼睛都能打贏。梁國皇帝這次把紀南棠派來,如何?打都不打就向列登人求援,望風而逃,是嫌咱們大東焱還不夠丟人現眼吧!”
“不用幫他說了,成巢的這把火不過是仗著提前知道梁國人如何調兵遣將,用的還是他那些見不得人的伎倆。我聽說他還叫你們營前射箭,那信還有沒有了。我要派人送回去給我父親瞧瞧,叫他知道知道那雜種在咱們的大仇人面前可有多諂媚噁心……”
隨著董濤回憶起來為首那人的話越來越多,文笙的神情也越來越凝重。
她問:“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那戴了鬼臉面具的人和其他東夷人都是什麼反應?”
董濤想了想,道:“鬼臉人說話的聲音很低,我猜他一直在勸說首座上那人,其他東夷人跪坐著,低了頭,沒有一個吭聲的,只有在首座那人斥責說成巢之戰也不過如此的時候才有些騷動。”
文笙暗忖那是自然。晏山的兒子前面說那麼多,都是對著隱藏在暗中沒有露面那人去的,還涉及了晏山他們家的家醜。
估計是東夷那邊和大梁的風俗不同。**也可以當著外人大肆談論,若在大梁這邊,當下屬的早就避之唯恐不及,生怕回頭被滅口。東夷就算沒有這等顧忌。誰也不會去主動惹火上身。
但後頭他否定成巢之戰,連帶著抹殺了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