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嘿嘿······”大牛想到猴子的可愛,也忍俊不住地笑了。
“尾巴可能有吧!可能就沒有猴子的那麼長,他們一身的毛,怪可怕的。”劉小根想象到“毛人”的恐怖,身子有點冷。
“咦!前面怎麼出現那麼多的黑點點?”緊盯著海面的大牛,突然發現前面有情況,沒有了繼續開笑的興趣。
劉小根聽到這話,趕緊起身,順著大牛指的方向望去。“會不會是漁船?”他像在自問,又像是問大牛。
“不會,絕對不會,不可能一下出現這麼多船漁啊?”大牛一口否定了劉小根的疑問。
“西洋鬼子的軍艦?老天!看清楚了,真的是他們的軍艦,他們打過來了,快!快發訊號!”大牛否定劉小根的判斷後,第一個反應想到了敵人的軍艦。
劉小根也看仔細了,肯定了大牛的想法,那確實是西洋鬼子的軍艦,連忙把早已預備好的傳信用具點燃,煙柱慢慢升起,飄緲著,騰空而去。
劉小根與大牛在警報清軍的同時,也準確地告訴了英軍自己的位置,兩發艦彈一前一後,飛曳而來,只是聽到呼嘯的聲音,瞬間,這個瞭望臺被炸得空中裂爆,燃起一團火花後,僅剩下一個半塌的瞭望架。劉小根與大牛想見識一下鬼佬的願望永遠不能實現了,帶著鬼佬到底有沒有尾巴的疑惑遺憾地轉輪另一世間。
冉冉升起的烽火煙霧,一會兒消失得無影無蹤,可還是充分表足了示警的意思,足夠有時間讓大沽炮臺的清軍做好預備工作了。清軍兵卒們在統領的指揮下,一一把掩飾的“炮衣”拉下,把一箱箱的彈藥開啟,鉛球大小的黑黑的球彈被放入黑漆漆的炮口中,每一個炮位計程車兵們只等一聲口令,時刻準備著。
漸漸駛近的英軍軍艦成梯形層層散開,最前面的是小型炮艦,中間的是大噸位戰艦,後面離得遠遠的是運兵船及補給船。英國皇家海軍少將喬治·依勒特乘坐的軍艦升起指揮旗,這是聯軍前鋒編隊的旗艦英國皇家海軍大噸位的“鷹”級軍艦——“菲野”號
“‘菲林’號試射,測出大清國的炮位距離,‘魯特號’率三艘‘金絲鳥’級的炮艇向北航行,吸引大沽口炮臺北岸的炮火。”依勒特少將從容不迫地下著作戰指令。他對法國人在福建馬尾炮戰中的戰果嗤之以鼻,他一直驕傲地認為:“只有英國皇家海軍才是天下第一的無敵之海軍。”
看見慢慢駛近的西洋鐵甲艦,許多清軍兵卒緊張得直冒虛汗。陳士傑是大沽炮臺的清軍總兵,他參加過第一次大沽炮臺炮擊戰,但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他對西洋鬼子的軍艦印象深刻,清軍與之對戰根本無還手之力。儘管《中英南京條約》之後,朝廷購買了一些西洋火炮,各主要炮臺從整體的實力來講,提高不少,但西洋的軍艦更是突飛猛進地再進步,現在大多是鐵甲艦了。他從不敢小視西洋鬼子,血的教訓告訴他,西洋蠻夷不僅船堅炮利,而且詭計多端,不講信用。
英軍艦第一發炮彈落上岸時,陳士傑總兵並沒有下令開火還擊,但當他發現有幾艘敵艦分離主隊移向大沽炮臺的北岸時,他還是急了。“那裡可是整個炮臺防禦陣地中最薄弱的環節啊。”陳士傑猶豫著。
“怎麼還沒有下開炮令?敵艦都到眼皮底下了。”在北岸炮臺一門副炮上,新兵陳崖不安地邊擦臉上淌流的汗珠,邊問炮位長。
炮位長是一個老兵,矮矮的個子,面板黝黑,人粗壯有力,他抬腿一腳踢倒陳崖,狠狠罵道:“沒長卵的東西,那麼多廢話!”
“沒有命令誰也不準亂動!”然後又轉對其它兵卒喝道,“大家聽到沒有!”
“聽到了!”幾個士兵大聲回答。
陳崖爬起來,顧不得拍掉身上的泥土,噘著嘴不滿地重又站回自己的位置。不等他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對岸已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