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琴端著藥碗小心翼翼的喂著藥,薛思琪嗚嗚咽咽的哭著,拉著方氏的手:“娘,您快點好起來,我以後再也不氣您了兩代王妃。”
方氏點著頭,拍了拍薛思琪的手,示意她沒事。
“你別哭了。”薛思琴打斷薛思琪的話,“大夫都說了也不是大病,歇兩天就好了,你這麼哭哭啼啼反倒吵著母親。”
薛思琪就真的抹了眼淚不再哭了。
“陸媽媽呢。”薛思琴方才看見陸媽媽和幼清一起出去,這會兒幼清回來陸媽媽卻不見身影,幼清輕聲回道,“說是去外院找馬總管問點事情,一會兒就回來了,大姐可是有事找她,要不然讓人去喊她回來?!”
薛思琴就隨口一問,聽幼清解釋後搖頭道:“母親病著她難免事情多。”又和方氏輕聲道,“房裡的事有陸媽媽在,府裡還有二嬸呢,您別急。”
方氏就想到後天就是冬至了,她嚥了藥聲音乾啞的和薛思琴道:“冬至要用的東西都在庫房裡頭,你一會兒去一趟你二嬸那邊,把府裡的對牌和鑰匙給她,我病著總不能耽誤了祭祖的正事。”又道,“你父親也要休沐了,每年這個時候他或多或少都會請一些同僚來府裡走動,你二嬸那邊忙不過來,這事兒你和陸媽媽費點神。”
她一一吩咐著,薛思琴點著頭道:“我知道了,等您喝了藥我就過去和二嬸說這件事。”
幼清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可又不好當著方氏的面否定她的決定,只好忍下來等陸媽媽回來再說。
“季行。”方氏看著薛靄,“我不過小病,你有事忙你的去吧,別耽誤了學業。”
薛靄沒有立刻要走,頷首道:“稍後我便離開,您歇著吧。”方氏點點頭又去看周文茵,“早膳用了沒有?讓春杏給你們擺飯,這個年紀最容易餓了。”
“吃過了。”周文茵上前握了方氏的手,“我們都是大人了,會自己照顧自己,表妹那邊我也會照顧她,您別擔心。”
方氏笑著頷首,一口一口的吃著藥。
過了一刻半碗藥吃完,她也出了一身汗,薛思琴喊春杏進來給方氏擦身換衣,幼清幾個人就跟著薛靄告辭出了暖閣,薛思琪咕噥道:“父親昨晚說了什麼話,把母親氣病倒了。”
“不要胡言。”薛靄低眉打斷薛思琪的話,“長輩的事也是你議論的,女戒抄完了沒有?!”
薛思琪頓時臉一垮,心虛的道:“天太冷了,我……我只抄了半頁。”說完求救似的朝周文茵打眼色,周文茵聞音知雅笑著打圓場,“這兩日確實冷的很,書房裡的地龍又不似房裡暖和,寫字長了我都覺得受不住,表哥……”她說著微頓,看著薛靄,“她抄肯定會抄的,要不然您多寬限幾日?!”
周文茵今兒穿著一件滾著絨邊的水磨粉通袖襖,挽著桃心髻發頂別了一支銀鑲紅珊瑚的華勝,清凌凌的像初春薔薇枝上剛剛露出點粉的花骨朵,讓人眼前一亮,心情都好了幾分。
薛靄似乎也受了影響似的,面色柔和了許多,連聲音也低柔了一些:“她就是因著你們寵著護著,才會越發的肆無忌憚。”並沒有反對周文茵的話。
薛思琪眼睛一亮,嘻嘻笑了起來,扯著薛靄的衣袖笑道:“大家都疼我,但是我知道大哥最疼我了。”
薛靄沒什麼表示,卻也沒有斥責她
穿越紅樓之賈老太太。
周文茵望著薛靄臉頰一紅,越發水靈靈的像朵花兒似的。
幼清正在等陸媽媽回來,沒心思看他們濃情蜜意,更不會順勢給薛思琪求情,她心不在焉的走到正廳的圈椅裡坐了下來,春柳機靈的上了茶,幼清也不說話乾乾的坐在那裡。
“清表妹。”周文茵笑看著她,“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幼清抬起頭來,就看到周文茵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