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來。
最後,她是迫於無奈,才祭出了那張照片——公司交給她的底牌籌碼。
但是,來自公司的威脅,以及情感的抉擇,讓她確信,自己並沒有第二選擇。
忠心,或者死亡。
不過,就在氣氛陡然冷卻下去的剎那,兩道腳步聲一前一後響了起來。
“……起碼有三四十個,誰家好人這麼不厭其煩地在墓裡給自己裝扮聖誕樹啊?”
注意到眼前僵持的場景,黑瞎子懶洋洋帶著散漫的聲音陡然一轉,帶上了幾分驚奇:“呀,解當家這是要辣手摧花?”
他低頭一看,笑眯眯把自己手上的長刀舉高了點,誠懇相勸:“要不,用我這個吧,刀快,砍頭都不會疼的。”
手上還提著幾隻封好的鈴鐺的小張哥,聞聲默默從他身邊走開了去。
不想跟沒眼力見的人站一起——沒見解當家從剛剛起就很不高興麼,說不定,就是想小見見血出出氣呢。
要是黑瞎子被扣錢,可是半點不冤,只千萬不能連帶上自家老闆了。
解雨辰沒好氣地瞪了沒正形的某人一眼,收刀站起了身。
原本從剛剛遭遇意外起,積壓許久的鬱卒火氣,也被這不正經的話語打斷了。
此時,一旁的張從宣卻是察覺,隨著小張哥走近,阿寧的眼神便開始若有若無地瞟了過去。
要說是對乍然出現的人的好奇,當然也說的過去。
但是視線落點不跟著更引人注目、出口驚人的黑瞎子,反而對手裡沒有武器的小張哥更緊張……
他心頭一動,忽然從小張哥手裡接過了一隻鈴鐺,上前幾步,彎腰在阿寧面前蹲下身。
“阿寧姑娘,你認識這個啊?”
“銅做的鈴鐺,”對方只看了一眼,便矢口否認,“有什麼特別的嗎?”
話音落地,青年冷不丁手腕一動,劇烈晃了下帶著隱隱銅鏽的小巧鈴鐺。
阿寧瞳孔一縮,幾乎下意識就要偏頭去捂耳朵,卻又被身後的解傢伙計按著肩膀,一時未能成功。
然而,這條件反射動作所給出的資訊,已經足夠了。
在青年上前之時,眾人便已經預感到什麼,此時見她反應,更是心下各自有了明悟。
下一刻,並沒有鈴聲響起,落入耳中的,反倒是青年嗓音溫和的一聲輕笑。
“阿寧姑娘,看來,你對這種鈴鐺瞭解不少麼。”
:()盜墓:換了號,怎麼還被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