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
金玄白想了下,把師父沈玉璞教他的“常識”說出來:
“不管是秦樓、楚館、青樓、粉樓、窯子、娼門、妓院都是一樣的意思。““不完全一樣,”田中美黛子道:“我們開青樓目的是為了探查訊息,並不是為了賺錢。”
金玄白想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因為自古以來,酒樓、客棧、賭場、妓院都是人群來往最複雜的地方,不管是三教九流、江湖人物,都會出沒這些場所,當然,這些地方流通的訊息就更多了。
不過,要從那麼多的訊息裡,找出有用的,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了。
在他忖思之際,田中美黛子問道:“少主,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金玄白臉一紅,道:“小孩子問什麼?”
田中美黛子小嘴一撅,道:“打屁股有什麼好看?我還看過公公帶著自己的媳婦到這裡偷情的呢!”
金玄白驚訝地道:“有這種事?”
田中美黛子點頭道:“我聽芳子姐說,那個做公公的還是蘇州府衙裡的什麼師,官做得很大呢!“金玄白感嘆地道:“這真是禽獸!”
“這有什麼稀奇?”田中美黛子道:“我上回還看過一個做哥哥的帶著自己的親妹妹到這裡來幽會。”
金玄白只覺心中一跳,竟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他還沒說話,只聽田中美黛子又繼續道:“聽說那對兄妹都是蘇州城的名人,男的好像是什麼集賢堡的少堡主……”
金玄白似覺被雷電劈中,全身一震,問道:“你確定那人是集賢堡的少堡主?”
田中美黛子詫異地望著地,點頭道:“那個人好像叫程家駒。”
金玄白想起齊冰兒告訴過自己的有關於集賢堡少堡主程家駒不擇手段追求他的事情,隱隱覺得整件事的確有陰謀存在。
難道真如她所說,集賢堡和神刀門結盟,圖謀的便是控制太湖水寨?
那麼齊冰兒之兄,齊大公子齊玉龍愛上了集賢堡堡主之女程嬋娟之事,也僅是這整個陰謀中的一小部份而已。
未來,事情將會如何發展?齊冰兒回太湖後,將會發生什麼不測嗎?
一時之間,金玄白陷入沉思中,久久無法讓情緒平靜下來。
洞窟秘室裡的溫度,本來就比外面來得低,再加上此刻已是入夜時分,自然更冷了,可是金玄白練有九陽神功,這種低溫對他來說一點都沒有妨礙,更不會感到不適。
然而當田中美黛子的話一傳入他的耳中時,他卻打心裡起了一陣寒顫,因為他原本只是個單純的年輕人,從未接觸過世俗的黑暗面,更從沒聽人說起這種近親亂倫的禁忌話題。
此刻,當這種神話從一個年僅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口中說出來,不僅使他有種汗毛直豎的感覺。
他愣了一下,問道:“美黛子,你說的那個人是集賢堡的少堡主?”
剛中美黛子眨了眨明亮的雙眸,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是的,我人說他外號玉面神刀,刀法非常厲害,是集賢堡堡主的獨子。”
金玄白問道:“他的名字叫程家駒,對吧?”
田中美黛子點頭問道:“少主,您認識這個少堡主啊?”
金玄白沒有吭聲,他整理了一下思緒,想起齊冰兒跟他提起過有關程家駒的種種事宜,不禁疑惑地忖道:“那程家駒既然與自己的親妹妹有苟且之事,為何又要將她介紹給齊玉龍呢?並且他還用盡手段想要得到齊冰兒,難道這一切都是為了要取得太湖水寨的控制權?如果事情真如齊冰兒所言,那麼集賢堡聯合神刀門勾結倭寇和東海海盜之事,便不是她虛構了……”
田中美黛子見到金玄白默不作聲,也不敢出聲打擾,只是默然站在他身邊,靜靜地打量著他,也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