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驗了,這叫她如何不喜歡。
正文 250 慌亂
250 慌亂
邢夫人想象著這兩個眼中釘拔了後自己的好處,就越想越開心的。老太太對寶玉的偏心,明眼人都看得見,就是瑚大爺也未必能比寶玉更加得寵。那樣,老太太的私房,還不早晚都要被這寶玉給掏空了去?那可該當是她的東西的,怎麼能讓這小孩給都謀了去?以前她還指當他是個長得好的小孩子,怨不得人多疼疼他,可後來才知道這小孩子是多麼的會算計。二房裡的,即便是個小孩子,又哪裡會是簡單的?而且,真當她是傻子啊,這在老太太面前說古算計她,她又怎麼回不知道,只不過是暫時忍忍他罷了,看,現在落得這個下場了吧?可別怪做伯母狠心,雖讓他要奪了自己的東西,又處處和他娘一起擺佈自己的。
至於這鳳姐兒,有這麼一個二房那位的侄女做兒媳婦,自己還能指望她?難不成真等以後看她的臉色過日子?還是快點把這兒媳婦的空給騰出來。以後,自己好歹是嫡母,給璉二選填房時該是能做得了主的吧?
邢夫人內裡開心著,可是臉上也不能帶出一丁點兒,這原本是個不太容易的事情,只是看到那個法子的恐怖力量時,她也是被嚇住了。
症狀發作的很快,原本書上只是略略的帶過,現在子肜親眼看著,才知道這孩子哪裡是稍微吃點苦頭,而是吃了大苦頭了。剛剛發作時,寶玉也只是呆愣發傻而已,後來就昏睡了過去,只是眉宇緊皺悶聲哼哼,現在則是一動都不動了。別以為這一動都不動是好事兒,原本會哼哼時,這人的臉上還有著活氣,只是臉色蒼白罷了。而現在這樣,雖才過去了短短的一會兒,臉看著還是那張臉,細細看著又有點不同了,就像是人迅速的癟了下去,而生命力如同脫水蔬菜中的水分似的快速流失。臉上的死氣已經爬了上來,以子肜上輩子看慣的屍體來說,這孩子現在就比那樣子多了口氣。而鳳姐兒開始發作的樣子雖然不同,到了這會兒,也是一般無二的。
子肜雖知道有驚無險,可看到孩子們遭這樣的罪,這心疼得跟萬根鋼針亂扎似的。現在看著兩人人事不知的,雖知道他們對外界已無感覺了,但還是想讓他們儘量的舒服一些。子肜讓人用乾淨的細布沾了溫水給兩人潤唇,用溫熱的水給他們擦臉,擦手。又讓人輕柔的給他們揉著四肢。她知道現在這些孩子們都不能感覺到,但是一旦醒過來,身子會舒坦些。至於其他的,就寄託在賈政身上了,希望賈政快些抓到那個馬道婆。
太醫自然早就請了過來,不過看到病人這個樣子,連方子都不肯開,就拱手說無能為力了。老太太哪裡肯死心的,一邊請這太醫盡力而為,一邊又打發人再去請更好的來,最好多請幾個,就是太醫院的掌院,也請過來得了。
只是請了再多的人過來也無濟於事,根本連個病症都站不出來,只能一味的搖頭擺手罷了。老太太還不死心,只是把人留在府上,讓人斟酌著開方子。
子肜雖然掛心在寶玉和鳳姐兒身上,但看著老太太忽然憔悴蒼老的臉,還是很擔心的,就勸著老太太回屋裡歇著,這裡一有什麼動靜兒,馬上使人去報告老太太去。老太太哪裡聽得進去?只是斜靠在那裡不肯回去。
老太太守在那裡,旁人自然更是不會散了的。別說三春賈瑚等人本就與寶玉手足情深的,賈璉牽掛著妻子,就是薛姨太太薛蟠也在外頭守著。因為是一時間鬧將出來的,大夥兒都亂了分寸,也就顧不得什麼男女迴避的禮數,都亂哄哄的侯在外頭正廳裡。
賈瑚賈璉等人牽掛著病人,雖然和一眾女眷擠在一處,心裡卻一點都沒有想起這個茬,只是或低頭皺眉,或向門口張望指著能聽到些好訊息兒。只薛蟠一人卻是如魚得水,一會兒偷看著三春的樣貌,想著與大姑娘的哪裡相像,一會兒又想著大姑娘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