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舒服。
見憐兒並沒有阻止,小將軍撤開了自己在憐兒身前護衛,側身到。“公主殿下,小忠子隨側。真遇到了事,萬事也好與佔乾的人有個照應。”
“嗯。”思緒全然不在其中,有些不好的預感,徘徊在宮廷久而不散心頭。
是什麼呢?詡帝給予的東西,虎符、將帥位、職權……那些東西都該是遠離是非的物什,偏偏地,多有曲折。
活祭人並不急於離去,而是在憐兒答應之後,緩緩立於原先的方位。
不一會兒,宮道上出現了一駕車輿。詭異的寂靜,被馬蹄聲、車輪碾壓宮道的聲音淹沒。
“難道,佔乾事先早有安排?”小將軍羞紅的面色顯得有一絲驚嚇的蒼白,這陣勢,不免令人費舌。“王侯的車輿,來得這麼快?”
隨著小將軍開口的方向,憐兒看到了佔乾的車駕。
晚風吹拂著憐兒的萬千髮絲,糾纏著女子絕美的臉龐。凝脂般的肌膚,在月光下,顯得有些陰柔。
“公主殿下……”幾名活祭人見憐兒久立於晚風中,引身而立。
車輿前,小將軍侍立一旁,亦是久而不答。
馬蹄聲滴答滴答,車輿在皇宮內如履平地。
“駕!”偶爾的一兩聲駕馬而去的車伕聲,輕車熟路地揮鞭呼應著。
宮道上靜得出奇,憐兒一人坐在車輿內。除了冷宮裡堆滿了佔乾送的奇趣玩具,他的車輿上亦是染上了憐兒宮內的薰香。
須臾,憐兒的手伸向了車輿內的青銅製物。玉手一揮,推離了眼前的珍物貢品。
隨後,一本書籍落於手中。那是,憐兒寢宮內的書籍?
有什麼,是能將東西都偽造得一模一樣的?
憐兒拂開了幾卷,一頁一頁都是熟悉。
憐兒拿在手中掂了掂,沒有了手心間的汗水,她只能聞到墨香味。“書冊能夠偽造,字跡可以模仿,墨香也能類同。只是,是憐兒要的東西,不一樣……”
常侍守住了詡帝的宮殿之時,憐兒就知道出來協調的人是活祭人。那死寂的膚色,肅穆的裝束,和常人太不一般。
想著當時的場景,憐兒不禁記起一張笑臉隨側。
小將軍,也從常侍隱瞞的話語中知曉了那些人的不一般。只是,他與憐兒不一樣的是,他不知道那些人的真實身份。
車輿隨側,是小將軍在帶刀跟行。這個時辰,車輿行至宮門外,小將軍已經上了馬車。
憐兒能夠清楚看到紗窗外的情形,小將軍對她點頭示意。
活祭人對著宮門口的守衛傳著話,小將軍適時地問候著,“已經到宮門口了,公主殿下。若是跟他們走,此刻就離了宮廷了。”
“詡帝一病,很多事情沒了商量。憐兒看小將軍在詡帝宮殿外,也挺不方便的,或許佔乾能有一些辦法。”憐兒對佔乾毫無映像,現在想來,已經不能再忽略太多。
“活祭人都能進入詡帝、何後、外戚、戎王等禁軍統領的地方,只是公主殿下此去,就一定可行嗎?”
未置其詞,小將軍的言語中多了些擔憂。
“咳咳……”
依然舉棋不定,憐兒和小將軍聽到了宮道轉角的咳嗽聲。
伴隨著咳嗽音的,是鈴樂。
“公主殿下!”小將軍吃了一驚,這個時辰是丑時一刻。
“難道詡帝願意見憐兒了?”
車輿內的珍物,還有那一本書籍……
出了宮廷,憐兒還真能看上好一會兒。
“公主稍等。”小將軍說著,似要看清楚情形。
“詡帝病重,何後一族又掌控在外。憐兒早已禁足,應該不會是詡帝願意召見憐兒。”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