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她的媽媽和她的姐姐同住。母女嘛,本是一條命。可是因為各人的習性不同,需求不同,也有矛盾和分歧,於是媽媽跑到她這裡說姐姐怎麼怎麼不好;而姐姐呢,又跑過來,說媽媽怎麼怎麼了。你看看,好玩不好玩?

還有呢,就是我的老婆。她每天回來,就要同我說話,一會兒說花開了,一會兒說水開了。我因為專注於一件事情(寫作的事,有人說,寫作的人是自私的),她說她的,剛開始我還嗯嗯啊啊。時間長了,我就煩了,有時摟不住,上去一句:

“你說什麼說!別人不能專心做事!”

一句話,如當頭一棒,說壞了她的心情。她有時還挺委屈,對我抱怨說:

“你只管你的心靈,也不管別人的心靈!”

她的一句話,將我說愣住了。是啊,每個人都有心靈,我們如何去滿足別人的心靈?或者說,去滿足所有人的心靈呢?這件事實在是太難了。

這就人的心靈。我這裡所說的,不是說人的心靈好與不好,而是說心靈的不對稱。正如法國思想家蒙田所說:“天下找不出那麼兩個人對同一事物持完全一致的看法。”如何才能像彩超一樣,照出人的心靈?或者像化學分析一樣,分析出人的心靈呢?但願這是不可能的,如果有一天,能像上所說,清晰地看出人的心靈,那麼這個世界就十分的可怕了。或者說,這個世界就失去精彩了。而文學的意義,也可以說,就徹底的喪失了。

那還是讓我文學一把吧。今天早上起床,老婆擁被賴在床上,隨手拿住一本我扔在床上的詩集在看。她一個會計,如何去讀詩?一邊看還一邊要喝水,又嚷著“我餓了”。看了一會,她對我說:

“這詩寫得不好,泛泛的。”就丟在一邊。你別說,對一個作品,好與不好,評價說,“泛泛的”,還是比較準確的。過一會兒,她又說,受這個詩的影響,我寫了幾句詩,念給你聽聽?我說好。

她於是小聲地、挺抒情地自言自語:天亮了,我醒了,鞭炮響了,(一大早,外面放了很多的鞭炮)。

國慶到了。

你看出了什麼了?你看出來了吧?

她的心靈的快樂。

離巢(1)

女兒走了,上大學去了。長到十八歲,這是一次嚴格意義上的離家。

七號報到,我們乘六號火車到黃山。選擇坐火車,也是給她帶一次路,以後放假她可以自己坐了。到黃山已晚上9點多鐘,我們便打的到了招待所。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床,招呼她們起來,早點到學校去。俗話說:“早起三光,遲起三慌”。早去,一切都要從容一些。再者,我還有個私心眼,想早點進宿舍,選擇一個適合的鋪。因為這樣的鋪位,一睡將是四年。大包小包的,打的到學校,已是七點鐘了。學校裡早已人聲鼎沸,彩旗飄揚。大喇叭裡播著通知,各系同學已各就各位,擺上接待臺,還不忘在自己的區域內做些廣告宣傳。我們揹著大小包袱,沿著路標一路走來,來到外語系的臺前。剛剛站定,便有同學迎了上來。問明情況,一個似負責人的同學轉向身後喊:“有黨員沒有?”一個女同學站出來。她便對這個同學說:“帶這位新生去報到。”那女同學就來搶我們的包,要為我們拎著,於是我們便跟她去了一個教學樓。到了樓下,那女同學說:“你們在樓下等著,只一個人跟我上去。”於是我當仁不讓,拿著各種手續隨她走了。

這位女同學姓鄧,已是大二的學姐了。她對我:“我們先到輔導員那報到去。”我知道,大學裡學習基本上是靠自己了,但輔導員也很重要,他對你多關心一點,你就多一點成長的機會。於是我一臉的虔誠,隨這位鄧同學上到三樓,到一個大教室,見輔導員去。大教室裡也是許多同學,胸前掛著各種牌子。在人群中,我見沒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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