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試圖描寫普遍意義上的色情經驗——如同一個醫生描寫一種疾病——我不可能不生髮出一種悲痛的感覺。我應該描寫的不是別人經歷過的,而是我自己的生活——一種脆弱性,它與這種生活一起被置於迷失的範圍內。如果生活的個人因素沒有出現在這種描述中,這種描述就沒有意義。應該領會的是存在本身,如同天上風吹雲彩到處飄蕩一樣雜亂的運動造就了它,而不是事實——雖然也是存在,但它自身的激情產生和喪失了它。是渴望存在的——個體的——被死亡追隨的——在場賦予裸露的無血色肉體與紅色的流血令人心碎的意義。
(被劃掉:這本書的目的是揭示人類如何形成並出現在色情活動之中的,而且在這個意義上,這本書不過是在一個有限的領域內重黑格爾試圖在《精神現象學》中探討的發展。)首先,這種限定似乎從本質上剝奪了這樣一種努力的意義。儘管如此,這樣一種印象可以保留下來,即成果本身是否應該證實一種並非隨意的方法。
色情絲毫不代表人類所處的狀況。相反,它代表了人類迷失的狀況。生活變得色情的方式與生活消亡的方式是一樣的,這本描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