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你說的事是真的,我真的不是花見影。不過這事如果說出來,城主肯定懷疑我是奸細,說不定就殺了我,所以,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你可對城主解釋……”
“解釋?解釋有用的話要警察……哦不,要官差幹嘛?如果你是那個城主,聽我這樣說,你會信麼?”
月無言不語。
“看,你都不信。”蘇晚嘆了口氣,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道,“對了小言,你見過城主沒?”
月無言沉默了一瞬,道:“見過。”
“你覺不覺得他長得很好看?”
月無言轉頭看她。
“你說,一個男人怎麼就能長那麼好看呢?女人看了他都會自卑。”
聞言,月無言目中閃過一絲譏誚:“你也喜歡他?”
蘇晚一愣,隨即一下跳起來,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腦袋被驢踢的才喜歡他!哼,漂亮有什麼用,不過就是個目中無人的自大狂!”
這回換月無言怔住:“自大狂?”
“不是嗎?”蘇晚恨恨地捏著拳頭,“長得漂亮就能隨便捏人脖子了嗎?!長的漂亮就可以裝啞巴用鼻子看人了嗎?!什麼東西!”
月無言嘴角抽動:“你……”
“小言你是不知道,這幾天我過的什麼日子啊!”說著,她開始口沫橫飛地講述自己這幾天站崗受風吹日曬的悲慘經歷,連帶那次被捏脖子的經過也說了一遍。
最後,總結陳詞:“所以說,說他是變態還是客氣的!小言,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告訴我怎麼才能拿到通行牌吧。”
月無言垂目:“通行牌乃玄武護衛親派,若非在冊之人不可領取。”
“當初是敘離帶你進來的,所以你去跟簡尋要,他不會不給吧?”蘇晚目光閃閃,笑得像只小狐狸,“小言,你能不能……”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但只要有點腦子的估計都該知道了。
可月無言彷彿沒明白她的意思,閉唇不語。
蘇晚有些失望,但轉念一想,如果他不肯,早就直接拒絕了,不說話說明還有考慮的餘地,不由得又升起希望。
她心裡惦念著那變態城主不知會不會發現她擅自離崗的事,見月無言半天沒反應,只好說:“小言,我先回去了,明天再……”
“明日事多。”
“哦,那後天?”
月無言默。
蘇晚展顏一笑:“好,那就後天見了!”說完,如來時一樣飛奔回去。
從天而降的餡餅
奔回書房門口,一切安然。蘇晚繼續站崗,一天又平靜無波地過去。
原以為就要這樣無聊地過完一個月,想不到第二天事情就來了。
清晨,蘇晚正站在書房門口打哈欠,一雙雪白的靴子忽然停在面前。抬頭,便對上敘離笑吟吟的俊雅面容。
蘇晚很沒有骨氣地承認,她至今為止見過的幾個魔教幾乎都是帥哥,隨便拉個到二十一世紀都是一等一的明星臉。莫非古代基因優良?還是不小心命中了“男人不壞就不帥”的定律?
敘離微微一笑:“這些日過得如何?”
好個P!蘇晚猶豫了一下,道:“還行。”
“天涼了,此處是風口,記得多加衣裳。”
嗚……還是敘離帥哥善良……
蘇晚剛要感動,又聽他道:“城主可在?”
“在。”蘇晚點頭,“找他?”
“嗯。”說罷舉步。
“等等!”抱怨歸抱怨,蘇晚可沒忘了自己的職責,連忙一伸手擋住他,“城主的命令,非召勿進。”
敘離不由得輕笑出聲:“見影,誰給你說的這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