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過了7日了啊,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偶今天吃喜酒去了,於是回來晚了,碼字碼的太慢了,淚~~
王夫人哭求賈母笑
趙姨娘冷笑兩聲,往邊上狠啐了一口,只說道:“她倒不是尋錯人了,不過是看著大姑娘如今得勢了,眼裡發熱,偏又沒臉面到大姑娘跟前晃盪,只在我跟前下話,要我過去低聲下氣的討好奉承大姑娘,也好教他們在外頭能仗些勢,得些利。我呸,他們是什麼東西,八竿子打不著的破爛親戚,也不知是幾輩子裡哪個野畜生帶來的,在我面前充威風,施手段,我又不是呆子傻子,跳一回火坑也就罷了,怎會再上趕著讓人作踐?”
被趙姨娘這麼一罵,那尋事的媳婦面上很是下不來,不免也動了氣,只哭道:“姨奶奶倒是好人物,素來比別人聰明些,只我們蠢鈍,不知哪句話兒說差了,招的姨奶奶這般不待見。大姑娘如今高嫁進了國公府,我勸姨奶奶過去走動走動,將來姨娘生的哥兒姑娘也好受些照應,這話有什麼不對,我這才是起好心沒好報呢。”
趙姨娘氣的一跳八丈高,若不是肚子大的厲害,說不得能把這媳婦給活撕了去。
周姨娘見著鬧的太不像了,又唯恐教旁人瞧見了,平添一段是非,只忙勸道:“嫂嫂倒別這麼說。嫂嫂既是明白人,想來也清楚著,這大姑娘將來照應不照應,也不在我們走動不走動。再說著,咱們這做小老婆的,也不該往大姑娘那兒去了,平教人看了不自在,嫂嫂說說,我這話可在理兒?”
那尋事的媳婦聽了這話,自覺無趣,只賭著氣道:“周姨奶奶倒是明白人,倒不似我們家姨奶奶,活生生一個炮仗,近不得身!這將來的事兒,誰能說準了去,今兒不就遇著一遭了?”說著,便又賭氣去了。
趙姨娘聞言,氣的不行,指著那媳婦的背影罵道:“這什麼人,什麼玩意兒,麵皮子是鐵打的,這樣不害臊,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只是被周姨娘勸了幾句,又見著這兒著實不是個說話的地方,強壓著火氣,又同周姨娘回去了。
聽著趙姨娘和周姨娘去遠了,王夫人方才迴轉神來,只覺心頭一片冰涼,閉目思量了片刻,方才睜開眼來,對著菩薩重重的拜了下去,面上的表情竟比那菩薩的面容還要慈悲幾分。
卻說,賈政既與繕國公家定好了日子,自然少不得要提前預備起來,偏他不善俗物,對這些事物難免生疏不通。
且又經了周瑞這一事,賈政對府裡的管事難免有些不放心,生怕被那些管事奴才蒙了去。
因此緣故,賈政有心尋個能耐又可靠的人替他料理了這事務,只是思來想去,也只覺得唯有賈璉能幫了他這個忙,故而這天一回來,便忙不迭的過來,尋了賈赦說話。
賈赦正換了衣裳,靠在榻上,陪著迎春下棋,忽聽得外頭丫鬟報道:“二老爺過來了。”
賈赦不免心下納悶,只是一時面上不顯,只笑道:“請進來罷。”
又對著立在一旁的王善保家的吩咐道:“將二姑娘帶進去,讓太太把我昨兒帶回來的玉佩拿出來,讓二姑娘挑幾個,日常也好戴著。”
聽著賈赦這麼一說,不說王善保家的帶了迎春進去了,便是屋裡的丫鬟婆子也跟著退了大半下去。
不多時,賈政便進了屋來,一進來,還未等下人奉茶,賈政便向著賈赦陪笑道:“今兒我來是有一事要求兄長。”
賈赦忙笑道:“有什麼事兒?”
賈政忙嘆氣道:“前兒繕國公府來人所為何事,兄長想也知道了。如今既應下了親事,這裡頭外頭少不得要人坐鎮著料理些事務。可如今珠兒病了,珠兒媳婦又有身子,我思來想去,只得過來求兄長一求,讓璉兒過來幫著我支應支應罷。”
賈赦聽了,不覺挑眉看著賈政道:“怎麼,你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