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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只見她家小姐從床上彈了起來。蟬衣嚇了一跳,捂嘴道歉說:“我吵到你睡覺了?你別急,我閉嘴就是了。”

何當歸搖搖晃晃地爬出床帳,匆匆蹬上軟鞋說:“我去如廁,你忙你的吧,不用理我。”

她跌跌撞撞地跑進淋灑間,關好門又放下門簾,攤開手心中的水鏡,細細照著自己紅腫的唇瓣,然後又去照她看不到的其他地方。水鏡停在她背後的腰的位置,那裡印著一個模模糊糊的手掌形狀的印子,她試著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個印子上……那印子的手指部分比她的手足足長了一寸,那是一隻比她的手大得多的手留下的痕跡!

……什麼樣的情況下,別人會把手用力按在她的腰上?

被高熱的病痛折磨著的頭腦一個冷激,她連忙丟開了鏡子,迅速脫下小褲細看,反覆確認了她是真的來了月事,方長舒了一口氣。她又仔細地檢查了一回身體,確定除了那個手印,再沒有別的類似痕跡,而且身體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才慢慢穿好了衣物,慢吞吞地重回內室的繡榻上躺好。

裹緊了被子,隔著床幔和重重珠簾遙望打珠絡的蟬衣,何當歸暗道是自己燒壞了腦子,才會冒出那等荒誕不經的念頭,守衛森嚴的羅府,怎麼會有采花賊光顧?怎麼能熟門熟路地摸到宅子深處的桃夭院?方才那個戴銀面具的男人與跟她相同容貌的少女之間發生的事,不過就是一場春夢罷了,夢醒之後了無痕跡,如此而已。所有的痕跡都是夢魘壓身所致,一定是這樣。

☆、第230章 撫平他的情殤

更新時間:2013…10…13

俗語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現在細想起來,她夢中所見之物,不過就是往日中遇見的人和事在她的心間留下了一點模糊痕跡,當時雖不覺得怎樣,其實她的心裡一直揣著那些事,才會在這個病累交加之際幻化出那樣一個夢。

還記得她第一次見著寧淵此人,是在亂糟糟的大街上,當時他就是頭戴斗笠,斗笠的重紗下還戴了遮著上半邊臉的面具,與夢中陸江北的面具差不多的那種。她向來很少關注男子的容貌,可是那一次看見寧淵時,她心中卻突然浮現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無論如何都想看一看那張面具之下的臉,最後卻不能如願,苦竹林再見時,寧淵已經易容成了陸江北的模樣。

這種疑惑的感覺深埋於心底,一直都未淡去,所以她的夢中才會出現一個帶著面具的陸江北。而陸江北會突然吻她,她還陶醉在他的吻之中,就更容易解釋了,因為昨天孟瑄突然抱著她親吻,當時她鬼使神差地沒有拒絕她,鬼迷心竅地告訴自己,那個吻是不帶男女之情的“友誼之吻”。後來跟孟瑄鬧翻,她一直都在心中暗悔,惱自己是不是沒睡醒在夢遊,男女之間怎麼可能有嘴對嘴的友誼之吻?難怪孟瑄也又生氣又大呼不可思議,假如她對他無意,她應該從一開始就拒絕他才對。

這種懊悔和自責的感覺,也在她的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又在她的夢中重現,讓她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幾近陌生的男人,陸江北,對跟她同樣容貌的少女又親又抱,而她卻像一個漂浮的幽靈一樣只能幹看著,什麼事都阻止不了。這一段夢境,只是她的理智對她與孟瑄間親密舉動的懲罰,沒錯,這是她的自我懲罰。

至於戴面具的男人突然變成了段曉樓,而少女突然變成凌妙藝,都是源於三年前開學儀式上段曉樓跟她告白之後的一段心傷。

多少次午夜夢迴記起這一節的時候,她總有些難過,想著若是當時她順著自己的心意,一口答應了他該有多好,這樣她就能撫平他的情殤,而他也可以救贖她的孤獨,他們兩個人可以彼此做個伴,相互扶持著走下去。其實只要控制自己不愛上他,他擁吻關筠那一幕也不是太刺心。男人麼,終究不能像女人這樣天生帶著點潔癖,帶著點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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