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嚷嚷道:“賀蘭大哥,你從來都是幫我的,今天怎麼站到伊小子那邊去了?”
賀蘭鋒笑道:“誰叫你小沒正經,欺負我妹夫。”
丘默不屑道:“果然是幫親不幫理。”
慕容衝奇道:“伊方卓什麼時候成你妹夫了?賀蘭雪大婚我怎麼不知道?”
丘默湊到慕容衝面前,嘻嘻笑道:“人家成婚也要向七皇子報告的麼?莫非七皇子也對賀蘭姑娘有意,否則為何這麼關心她?”
“賀蘭姑娘真的已經成婚了?”容樓吃驚不小,想到前陣子才在展燕然那裡見過賀蘭雪,感覺兩人郎情妾意正濃。現在卻聽到這個訊息,只擔心他展兄弟的一腔愛戀莫名奇妙地付之東流,於是也一臉急切地想問個究竟。
他關切焦急的表情倒讓慕容衝心生誤會,吃了一驚,暗裡醋意頓生,冷冷道:“人家成婚關你什麼事?”
容樓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賀蘭鋒擺擺手,道:“還沒有成婚,不過也不遠了。那次畋獵大會上伊賢弟的表現我爹真的很滿意,所以後來就和伊將軍把婚事定下了。他們的婚期訂在半年以後。”說完,他一把攬過伊方卓,豪氣干雲道:“他是我妹夫了,以後你們都不準欺負他!”
那四人談笑風生,容樓心中卻為展燕然一陣糾結,自然有些心不在焉。正東張西望間,瞧見兩個熟悉的身影就站在前面的小亭中。
他撇下紅袍會的四人,向小亭走去。
亭子裡站著的兩人,面對面相互注視,一個一身青袍,頭上戴著青巾,看打扮分明是上庸王府裡的家將;另一個鵰翎戎裝,腰間掛著戟刀,一派武將風姿。只是那青袍家將明明書卷儒雅,反倒一臉凌厲,而那帶刀武將雖然彪悍幹練,臉上卻顯露出懶散的笑意。
“司馬塵、莊千棠!”容樓一邊叫出兩人的名字,一邊撩袍躍上小亭。
兩人也同時側目看向容樓,齊聲道:“鳳凰?”
話音剛落,司馬塵連忙改口道:“容樓,是你?”
莊千棠哈哈笑著就迎了上來,道:“你一定是跟隨大司馬前來赴宴的。我也是跟著垂將軍來的。”
容樓點了點頭,心情一陣激動,道:“我們自神機營中一別,很久都沒能再見了。”
莊千棠“嗯”了一聲,道:“再往後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他說這話時眼睛卻瞥了瞥司馬塵。
容樓問道:“剛才你們在聊什麼?”
莊千棠自嘲地笑了笑,攤手道:“聊他嘍。”說著,指著一旁的司馬塵,繼續道:“這人以前連友情都顧不上,說是要專心出人頭地,成就大丈夫的豐功偉業,結果硬是跑到這裡做了一個家將。容樓,你說怎麼能有這麼笨的人?!我勸他乾脆和我一起北上遼東,那樣才有機會,他不但不聽勸,反倒跟我急了起來。”
容樓想了想,面向司馬塵也道:“莊千棠說的沒錯,上庸王只讓你做家將,看來並不想重用於你,以你的才能與其委屈在這裡,不如跟隨垂將軍去平州駐防,那樣才有機會出頭。”
司馬塵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淡然道:“我在這裡很好,人各有志,何必強求?”
莊千棠用力點了點頭,明顯有些氣憤道:“好,好!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你是絕計不撞南牆不回頭吧。。。。。。這莫名奇妙的脾氣遲早要害死你!”
容樓好奇地看了看莊千棠,奇怪他這樣性情懶散的人怎會有這麼認真地和人理論的時候。
司馬塵抬起頭嗤笑一聲道:“你以為你是誰,一句話就能把我從上庸王府調到平州?”
莊千棠搖頭,認真道:“我是不行,不過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稟明垂將軍。象你這樣的人才我不信他不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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