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揪了揪麥航遠的襯衣:“那怎麼能一樣?剛剛是你故意顛我的。”
陽光很好,燦爛的就像麥航遠臉上的笑容一樣:“承歡,等畢業了我們就買車,這樣以後出門就方便了。”
承歡連忙拍了拍他的後背:“車是消耗品,幹嗎要增加自己的負擔,出門要方便我們可以打車啊。”
麥航遠單腳剎停了腳踏車,轉身伸手揉了揉言承歡的腦袋:“本來就瘦,在這麼顛下去,顛久了把肉都給顛沒了怎麼辦?承歡,你從小過的那麼優越,我可不想你跟著我就降低了生活水準,話說回來了,就算我願意,言教授也不會願意的。”
麥航遠說的認真,承歡也聽的認真,頭點的像個撥浪鼓一樣:“聽你的,所有都聽你的。”
他重又騎上腳踏車:“你喜歡什麼車?我也好有奮鬥目標。”
她側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嘟囔:“唔……奧迪吧……書上不是說了,開奧迪的都是成功男人,我們家航遠以後也一定會是個成功的名醫。”
麥航遠扯了扯唇:“小丫頭目標定的不低啊,開口就要奧迪,現在我可是倍感亞歷山大啊。”
承歡噗嗤一笑:“我就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現在看來當年那個不經意間的小玩笑,麥航遠還就真的當真了,她不知道他這樣的行為是在緬懷他們的愛情,還是在嘲笑他們的愛情,亦或許他是想告訴她:看吧,言承歡,當年你想要的一切現在我都做到了,你難道不會為當年的行為感覺到後悔嗎?
☆、041 他知不知道也無關緊要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言承歡迷上了走路,就一個人慢吞吞的壓人行道,熱鬧的時候她能感覺到自己至少不是那麼的孤單,夜深人靜的時候她能聽見自己清淺的呼吸,綿長的呼吸彷彿成為了自己最好的安慰。
冬季的天亮的很晚,凌晨四點的寒風凜冽,吹在臉上承歡卻只覺得無比愜意,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疙疙瘩瘩的下頷和脖子,大概是因為這些疹子的緣故吧,又熱又癢,冷風這麼一吹反而舒服了不少。
手收回來的時候,她瞥見手背上細細密密紅紅的一片,下意識插進了羽絨服的口袋裡:八年前她生過很大一場病,用了很多抗過敏藥,以至於到痊癒的時候身體的過敏抗體源幾乎消失殆盡,這之後,不單單是一吃發的食物就犯病,就連換季的那幾天都會一片一片的冒出來,此消彼長,直到換季結束為止。
剛剛她之所以沒將實情告訴麥航遠,一是以現在他們這種關係,他知不知道也無關緊要;二來她不想因此而薄得他的同情,他此次回來的這般來勢洶洶,他說他總是噩夢纏身,而她又何嘗不是,她被動的接受他冷漠和各種刁難,每當心裡難受到極點的時候,她總是會安慰自己,也許讓他出盡了心口裡的那股氣,她欠他的也就還清了,這樣她也就徹徹底底解脫了。,
一院離家近的就一站距離,而承歡卻慢慢悠悠的晃了足足十分鐘左右才到家。
在電梯裡的時候,她習慣性的去摸包準備拿鑰匙,手撲了空,她自嘲的笑了笑,她的包丟在哪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正巧電梯門開啟,聲音觸動了走廊裡的聲控燈,她有些垂頭喪氣的走出來,丟了包,所有的證件不僅僅要重新辦理,銀行卡也得一一掛失,這彷彿在她原本就忙的不可開交的生活裡又添上了麻煩的一筆。
到自家門前,她看了看四周,轉身去搬門口花桌上擺著的一盆山茶花,這花耐寒,眼下這個季節正是盛開的時候,花盆有些大,有點重搬起來有點吃力,承歡伸手在盆底下摸了摸,手指剛剛觸到一抹冰涼,就聽見身後突然響起一串輕輕的腳步聲。
三更半夜的,外面伸手不見五指,安靜的就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聲音,猛不丁的身後突然有腳步聲發出來,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