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偷偷的!”
秦非離挑了挑眉:“不是你……”要那個字沒有說出來,他瞧了瞧她,頃刻便沒有說話。
莫不是,她的記憶已經壞到,剛剛的事,片刻便不記得了嗎?
心中原本有的一層火熱,頃刻散去,他看著她,眸光在一瞬,變得格外柔軟深邃。
“錦言……”他輕喚她的名字,長嘆一聲,忍不住想要將她整個身心全都融進骨血裡。
錦言,我該怎麼辦?已經耗費了那麼多的時日;如若她真的一直這麼下去;終有一天連他都忘記了;那他該怎麼辦?
接下來的時間裡,所有的事情都變得異常忙碌起來,除開每日都要對錦言重複那一段段發生過的事情之外,以血養嗜也開始同步進行,一連五天,除了早朝外,秦非離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調查蠱毒的事情上,因為錦言病情的突然加重,他原本計劃好的那件事不得不推後,好在,在第五日的時候,總算是發現了一些眉目。
V170 你把錦言怎麼了?〔二更3000+〕
查了這麼久,到了今日才知,一切為何進展得這般艱難,因為,那是一個已經消失過許久的人,久到,連他都已經忘記這個人了。
那一張畫像就那樣擺在他的面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般傾國傾城的容貌,京城裡,只有一人。
秦非離瞧了許久,終究是對外輕喚了一聲:“秦軒。”
秦軒頃刻便開啟石門走了進來,秦非離將桌上的那張畫像轉起,交給他道:“命所有鬼王府的人全力搜尋此人,不論是北宇、楚國、鍾離,只要有我們人的地方,都給我極力查詢此人,另外,京城這邊,尤其留意近幾個月來的陌生人,查好一切資訊,有任何相似的,不管男人女人,通通帶來見我。”
秦軒領命下去,秦非離靜默良久,忽然又喚來一人,等交代好一切事情,夜已涼如水。
他挑開簾子進了裡殿,錦言已經不知何時睡著了。
她的頭髮散在榻上,分明還沒有幹,他取來一塊乾淨的毛巾,細細將她的頭髮一點一點擦乾,這才抱起她,將她安置到*上。
錦言睡得有很沉,她生病以來,一直都睡得沉,瞧著她尖細的下巴,深陷的眼睛,他眸中漸漸浮出一些痛色來,眸深似海的情,深諳難懂的痛,他伸出手指,緩緩摩擦過錦言的面頰,有些眷戀的停著,不願離去,直至,那向來睡得極沉,鮮少醒來的人忽而睜開眼睛。
秦非離沒想到她會醒來,怔了下,錦言的目光也落到他的臉上,頓了片刻,她突然開口道:“你想當皇上嗎?”
秦非離眸光一頓,心下忽而生出幾分奇怪來,他一瞬不瞬地看著錦言,眸色變深:“錦言,你……”
“你想當皇上嗎?”錦言忽而就打斷他的話,忽而伸出手來勾住他的脖子繼續道,“只要你願意當我的男人,我就讓你當皇上,怎麼樣?”
這話說得實在是怪異之極。他們本就是夫妻,何來,他當她的男人一說?
秦非離的眸色驟然便冷了下去,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眸光深到滲人:“你是誰?”
錦言忽而便笑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秦非離一遍,勾唇笑道:“我便是我,還能是誰?”
她的手緩慢移到他的臉上,在他臉上游移道:“你看你,這麼快便忘記了,上一次,你可不是這麼對我的。”
秦非離的眸光驟然便冷了下去,他扒拉下她的手來,冰寒的眸光直視著她:“你不是錦言!”
是肯定句,不是問句。
錦言頃刻便笑了起來,她緩緩從榻上起身,解下自己的外袍往地上一丟,走下*榻道:“我本來就不是溫錦言,我是蕭素,不;確切的說,我是凌素,難道她沒有跟你提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