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隻烏龜了嗎?
把棉被當作堅硬的殼,因為怕自己的見死不救會遭到羅洋的報應嗎?
作者有話要說:
☆、黃雀在後
疲憊的用一隻手撐在臥室裡的書桌邊沿上,時間一分一分的流逝,裡面的男人說什麼都不肯出來,喬初初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
難不成要她在這裡等著看新聞聯播?
轉了轉脖子,幾乎不等齊思昊反應,她腳步飛快的走到床邊,一手捏住那棉被的一邊,狠狠一使力,裡面縮成一團的男人就暴露在瑩白的燈光之下。
刺眼的光芒讓湯淼然的眼睛趕到不適的脹痛,他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臉,嘴裡依舊嘶啞的喊著,“你們快走吧,我求求你們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不滿的看著面前這個懦弱的男人,他的精神似乎已經緊繃到快要崩潰了,現在最好的拯救他的方法就是引導他說出真相,把自己心裡黑暗的秘密暴露在眾人的面前,才能讓他獲得新生。
否則,再這麼下去,她就要聯絡一下安定醫院了。
“你求我們有什麼用,我們走了羅洋又不會原諒你?”
湯淼然沒想到喬初初會直白的說出自己心中所想,感到自己被看穿的他,更強大的不安全感像潮水一樣湧進他已經脆弱的心臟,“我都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一定要逼我。”
眼看他一點點又要蓋上自己的被子,喬初初眼疾手快抓住他,不顧形象的半跪在柔軟的大床上,附身輕聲勸阻他:“如果今天死的是你,你想不想有人替你申冤?說出來,說出來你就解脫了,一切交給我們,就可以彌補你見死不救的罪啊。”
一旁的齊思昊默默看著,眼看喬初初不自覺的爬上那張床,短裙下的大腿在湯淼然的眼前若隱若現,他的眉頭立馬又皺在一起,脫下身上的外套,走過去系在她的腰間。
正在說話的喬初初冷不丁感覺到自己下半身的溫暖,低頭看了一眼,又轉頭看看了齊思昊,心中說不清的暖了一暖,但她沒有多說,繼續回頭說話。
“我知道你們都討厭羅洋,人長得不好看,笑起來很猥瑣,惡劣的生活習慣肯定給你們的生活帶來很多不便,但是他罪不該死是不是,你現在幫幫他,他也看得到,你晚上就不會睡不著覺了。”
她的聲音如此輕柔,就像上好的棉布擦在臉上,令人舒適不已,帶有蠱惑性的詞語緩緩地傳進湯淼然的耳朵裡,原本堅硬的心像是被融化了,那樣令人信服的話語給了她莫名的勇氣。
他拿開覆在眼睛上的雙手,面前一張美絕豔絕的面容,眼眸含水,楚楚動人,看起來那樣的善良溫柔。
這樣美好的女子呢,她是不會欺騙自己的吧。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終於下定決心說,“我看到了,我看到。。。。。。”他不忍的閉上自己的眼睛。“白新宇用一把鋒利的砍刀,把羅洋切成了一塊一塊的。”
昨晚的場景再次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喬初初說的沒錯,不管羅洋生前有多令人憎恨,他都不應該死於這樣殘忍的手法之下。
滿意的展開了笑顏,她小心的保護自己腰間的外套不要掉下來,緩緩地站會地上,“看,說出事實就是這麼簡單,最恐怖的事情都說出來了,你就來客廳,我們進行一些最常規的調查。”
心情已經漸漸平復的湯淼然坐在自家的沙發上,剛才渾身的不適感現在已經幾乎消失,他依舊有點迷茫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喬初初,不顧旁邊某個人的黑臉。
翻了翻手裡的筆記本,喬初初抬頭問道:“是不是可以詳細的跟我說一下你昨天看得到的整件事情經過。”
被問及的對方略微沉吟了一下,想起具體情況他心裡不免又是一抖,“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