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個好?別說這些語言不通、風俗不同的外國人,就連自己民族的男人,我也搞不清那個好、那個壞,那個會做陳世美。
我搖頭,卡特蘭很失望,但很快就忘記了不愉快,拉著我挑起桑巴舞。
狂歡了大半夜,回到旅館時已經深夜,不知道黨寒夜這會兒是睡了還是在忙工作。
我輕輕推開門,展現在眼前的一幕把我嚇得半死。
黨寒夜蜷縮在床上,似乎全身在抽搐,本來就很醜的臉上是猙獰地痛苦表情。最近總是夢見被蛇咬,他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一條黑色花紋的熱帶毒蟒盤曲在床上,我能不害怕嗎?
中毒?因為想到蛇,我立刻想起了中毒,這裡毒蛇實在是太可怕了。
自信源於實力 七十八 巨人之痛
七十八 巨人之痛
“寒總,你怎麼啦?”我又急又怕,“寒總,說話啊,你怎麼啦?你是不是中毒了?是中了蛇毒嗎?我這就去叫人。”我一邊叫著一邊向外跑去。
“回來!”他終於說話了,但聲音撕心裂肺的難聽。
我回到他床邊心疼地問:“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讓我去叫人,你不是說中了毒一會兒都不能耽擱嗎?”
他努力擠出一些笑,但其實比哭要難看多了,說道:“我沒中毒,我沒事的。”
不可能沒事。他渾身抽搐,一定是在忍受著劇烈疼痛,但他就是忍著不出一點聲音,所有的苦和痛自己一個人抗。
記得有一次牙疼,我都疼得大喊大叫,而他全身疼到痙攣還一聲不吭。我心疼的眼淚流下來,卻不知道能為他做什麼。
他縮在床上,偏過頭,看到在流淚的我,笑笑道:“你去我行李箱裡幫我拿兩片止疼片吧。”
我匆忙開啟他的箱子,找到藥瓶,倒出止疼片,倒了一杯水給他。
“謝謝。”他接過藥吃下,喝一口水。他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溼透,可疼痛並沒有終止。
等了一會兒他才對我說:“小雪不用擔心我,這是我的老朋友,每年來一次,只不過今年來的比以往早了一點。”
我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奇怪的病症,“是什麼病呢?不能治好嗎?”
“全身疼痛,疼得想死。我也不記得看過多少醫生了,反正所有醫生對我都是束手無策,疼得受不了的時候,我就吃止疼片,但副作用太大,所以能忍我就忍著,過了這幾天就沒事了。你不用擔心,該睡覺了,明天還要工作。”
旁邊躺著一個全身疼痛到痙攣的人,我怎麼可能睡著?
“一發病,你就一直這樣疼嗎?”
“不,白天好一點,晚上疼得要死,呃——”這是我聽到的他唯一的呻吟聲。
“那你怎麼睡啊?”
“沒事,疼得暈過去就睡了,你不用管我,我不會疼得滾到你那邊影響你睡覺。”
然後我發現,他果然只在他那邊翻來覆去折騰。我很不安,能為他做點什麼?
“要不,我幫你做做足療吧?或許可以減輕你的疼痛。”我小心地問道。
但他已經懶得再說話了,側過臉,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
我抹掉一把眼淚,準備一盆熱水端來。他的頭深埋在被子裡,腿一會兒伸開,然後又蜷縮在一起,輾轉反側地忍受著煎熬。我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在盆裡,引起一聲輕微的、清脆的水聲。
我伸出手去輕輕地拉他的腳,開始拉不動,它在與病痛掙扎,後來變得柔順,被我拉下來。將他的小腿垂在床邊,我蹲下身子,去脫他的襪子,一股臭味鑽進鼻孔,有沒有不臭腳的男人呢?他的雙腳雙腿都在輕輕的戰慄,天哪,這是腳嗎?斑痕累累,比他的臉有過之而無不及。挽起褲管,腿上情況稍稍好一點。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