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走了!”說著,不管聽安怎麼喊,半安都徑直走遠,沒有回頭!
幼清聽江泰說完微微挑眉,看著他道:“你是說左夫人將薛明送到福滿樓去了?”
江泰點點頭!
這位左夫人可真是不簡單,這麼能沉得住氣,她在炕沿坐了下來,蔡媽媽給幼清倒了茶,低聲道:“左家發生了這麼多事,這位左夫人會不會怪在您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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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急著退房換地兒,所以先把草稿貼上來,估計好多好多好多錯別字,先湊合看,我晚上上來修改!)
173 生死
幼清笑笑,望著江泰道:“他右胸那一劍傷勢如何?”
江泰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薛明雖靈活可畢竟沒有武功,他那麼沒頭沒腦的衝上來,不過是送死罷了,他手下留情只傷了他一劍,之後他才負傷而走:“劍傷並不重,可是他若不及時止血,說不定就有性命之憂。”
幼清明白,劍傷不重但若失血過多也會致命,她點點頭,道:“你去福滿樓看看。”她想知道周禮是什麼反應!
江泰應是而去。
“左二奶奶這麼被關起來,沒日夜的,又沒有人說話。”蔡媽媽給幼清添茶,道,“奴婢估摸著用不了幾日就得瘋了!”
幼清端了茶盅,淡淡的笑道:“她真正瘋的時間還沒到呢!”話落,不再管周文茵的死活,帶著綠珠和採芩去了方明暉那邊,方明暉正坐在後院的竹林裡,拿著一把小小的刻刀在雕一塊雞血石,幼清笑著喊道,“爹爹,您在做什麼?”
“想給九歌雕個私印。”方明暉指了指對面的石墩,道,“坐下來陪爹爹說話話。”
幼清應是,在方明暉對面坐了下來,提了茶壺給方明暉續茶,方明暉看了她一眼,問道:“劉氏的事情衙門怎麼說的。”
“民不告官不究,大表哥撤了狀紙,二嬸估摸著今天下午就能放出來。”幼清託著下巴看著方明暉的手指,方明暉卻是停了手,望著幼清,摸了摸她的頭歉意的道,“妮兒,爹爹對不起你。”
幼清一愣,道:“爹爹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
“前兩年的事情爹爹也聽說了。”方明暉說著嘆了口氣,道,“劉氏……爹爹自始自終都不知道,也從未想到,她會因此事而遷怒與你,早知如此……”他說著一頓,似乎又覺得沒什麼可說的,早知道如此,他能做的也只是去和劉氏道個歉,當年他春閨落榜心灰意冷,不但無心留在京城更無心成親,卻不曾想到自己無意中的拒絕,竟然傷害到了劉氏,最終還因舊事牽連到自己的女兒。
方明暉覺得很無奈!
“是她心胸狹隘。”幼清皺眉道,“哪家的姑娘說親事不經歷一些波折,她當時雖處境艱難,可也並非因為您造成的,這些事您不用放在心上,反正已經過去了,我們都忘了吧獅子皇后!”
方明暉嘆了口氣,又看著幼清問道,“昨天在府衙大堂的事……”他欣慰的看著幼清,幼清卻有些心虛,覺得自己的手段太上不得檯面,爹爹向來不在乎世人的看法,性情高潔,與爹爹相比她顯得太過世故心思齷齪了。
“你不必顧忌爹爹。爹爹雖不會這些事情,也不喜歡這樣的事情,可是卻明白樹欲靜而風不止的道理。你能自己保護自己,爹爹很高興!”他是真的欣慰,以前他便擔心方幼清像他和方明蓮,不爭不搶即便別人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也是以和為本,他到是無所謂卻知道方明蓮受了許多委屈,到幼清這裡,他便希望幼清能潑辣世故一些,你可以不去傷害別人,但也不能任由別人傷害你。
幼清就笑了起來,挽著方明暉的胳膊,鬆了口氣笑道:“我還怕您覺得我不單純,手段太狠而不喜歡我呢。”她撒著嬌的靠在方明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