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用愈發純屬,他的策略就顯得太過幼稚了——帝**最不怕的就是打城池攻堅戰。
火藥出膛鋪天蓋地一頓亂炸,包括新羅國都在內的一座座城關化為了灰飛,帝國大軍幾乎沒遇到像樣的抵抗,輕而易舉的殺進金城,並將新羅王奈勿尼師今生擒活捉。
百濟,新羅兩國戰事初定,由北海艦隊和長江水師運送的第二批各兩萬兵馬先後靠岸。這兩支由李典和樂進統帥的青州軍和徐州軍兵馬,先後與于禁和太史慈匯合。
在留下必要的守備力量後,兩支兵馬齊頭並進殺進後方空虛的高句麗過境,秋風掃落葉一般攻城陷陣,直想長白山三國聯軍的後背撲去。
這個時候,駐守在長白山的高句麗悍將延丕才見到逃命而來的百濟國王,得知百濟已經被中原人海上來的兵馬攻陷,與百濟國王前後腳趕來的還有上報新羅都城淪陷訊息的信使,以及高句麗王都岌岌可危的訊息。
延丕頓時體味到了猛虎進家宅般的恐懼,內外交困的局面讓他一時間不知所措。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高句麗、百濟、新羅組建成的聯軍中開始出現不和諧的聲音。
依照延丕的意思,百濟和新羅既然覆滅了,就暫且不去管他,當務之急還是守住長白山和鴨綠江,阻止北邊中原人的主力南下,與南邊海上來的兵馬匯合。
百濟國王則是另一套想法。他的國家現在淪陷了,即便打跑中原人,殘破不堪的百濟也會成為高句麗的囊中肉,與其被高句麗吞併,還不如做中原人的傀儡。所以,他的主觀意願是向帝國請降。而之所以在百濟的時候沒有付諸施行,反倒跑到長白山與百濟大軍匯合,則是希望藉助這幾萬人馬抬高一下談判的砝碼,希望中原人的教皇能讓他繼續留在百濟,而不是以人質的形式擄他去洛陽。
新羅軍的大將是個忠心耿耿的直腸子,得知國王被中原人生擒,他決計撤兵回新羅勤王救駕……
三路人馬各持己見,爭執不休。
最終,愚蠢的新羅人絲毫不顧延丕提出的唇亡齒寒等理論,連夜帶兵退出聯軍駐地,馳援金城去了。
百濟國王一看新羅人跑了,臉上露出奸邪的笑容。趁高句麗人不注意,他派出密使跨過鴨綠江,至欒奕大帳中自表親善。並表示願意與帝國大軍裡應外合一舉攻破高句麗人佈下的防線。
對於丟擲橄欖枝的人,欒奕向來來者不拒。在百濟人的協助下,長白山的重重關隘就有了突破口。
帝國的軍隊隨即以決堤之勢湧入高句麗境內,高句麗大將延丕誓死反抗,可怎奈獨木難支,連連敗北,其人死於亂軍之中。
高句麗新大王這才知道選擇與中原帝國對抗是件異常愚蠢的事情。主動出城三十里向欒奕告罪,表示之所以與帝國為敵並非他的本意,而是受罪臣延丕唆使。
延丕已死死無對證,對於高句麗新大王往死人身上潑髒水的行徑,欒奕十分不屑,立刻下令將其處死,以振宵小。
500濟州
高句麗王處斬,新羅王被俘,百濟王歸降,朝鮮半島一戰塵埃落定。接下來便是商討半島未來的統治問題。
在這方面,欒奕並不想對半島像匈奴那般採取殖民式管理,畢竟無論高句麗也好,新羅、百濟也罷,國情與匈奴大為不同。作為一個老牌的草原帝國,匈奴人有著一套獨特的,明顯有益於帝國農耕文明的生活方式和草原文化,這些習俗和文化已經烙印在草原人的骨子裡,若想將其扭轉和重造需要耗費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之久。
這些種族上的差異就奠定了他們與帝國格格不入,因而欒奕並沒有直接將他們併入帝國,而是讓他們以殖民地——屬國的形式遊離於帝國的外圍,並在屬國的位置上透過宗教、教育、商貿交流等多種形式潛移默化接受中原文化,並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