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我就是氣自己而已。”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我早就不生他的氣了,更多的是好感。現在想想與楚暮年初相識的那些日子,常常會覺得好玩,只是那時候太小了,不懂得怎麼樣去表達自己的感情,其實自己內心的那些小怨恨都是愛情最初的模樣。在這一點上,馬大啦果真是比我發育健全。
我拿著楚暮年送的感冒藥,滿心歡喜的回了家,大概是心情好,我覺得整個人都好了一大半,連走路也加快了腳步,我對自己說:“林曉朝,你喜歡上人家了吧!”沒有人回答,我心底裡有小小的聲音,在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是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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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我想我的思念是一種病(8)
這以後,我和楚暮年的關係好了很多,而我和馬大啦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看他和謝晉齊的排練了,他彈吉他的時候特別認真,低著頭,撥弄著琴絃的樣子,像一幅完美的油畫。很多時候,我都會看著他發呆,每次都被馬大啦逮個正著,她說:“完了完了,你和我一樣陷入了單相思,這回我可是有伴了!”
“你瞎說什麼啊?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早熟啊?”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行行行,我早熟,你晚熟。你對楚暮年不是單相思,你們是郎有情妾有意,剛好配成一對。”馬大啦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頭比畫著。
馬大啦每次都這樣沒心沒肺。事實上我和楚暮年的關係很奇妙,比朋友深一點比男女朋友又少一點,隔著那張紙,誰也沒有去捅破。我知道我是喜歡他的,也能感覺到他對我的好感,但是告白這種事情,不是女孩子主動的,所以,我一直在等著,等著楚暮年主動對我說那三個字。
日子就這麼過著,我和楚暮年打著好朋友的旗幟整天混在一起,時間久了,自然緋聞就傳了出來。所有的人都以為我們倆在談戀愛,班主任急壞了,雖然在別的問題上他比較大度,但如果班上學習成績最好的兩尖子生談戀愛,影響升學率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那會班主任前前後後沒少找我和楚暮年談話,我否認得人都麻木了,就連謝晉齊都說:“林曉朝,你和楚暮年主要是太般配了,不然大家怎麼不懷疑我和馬啦在談戀愛。”
我回頭看了一眼馬大啦,她的臉色難看極了,雖然她一直不敢向謝晉齊表白,但是不代表她愛得不夠深,有些深愛是不需要彰顯在臉上的。馬大啦對謝晉齊簡直就是一門心思的好,知道謝晉齊家境不好,她便找她爹拿錢資助他,還得以全班同學的名義,只是這些謝晉齊都不知道,以前我問她為什麼不告訴謝晉齊,她總是一臉享受地說:“為什麼要讓他知道,我愛他,但與他無關。”
這都是什麼邏輯啊!是呀,我愛你,與你無關,只要我能在你身邊,默默地關注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那天看完楚暮年排練後,他沒有讓他們家的賓士來接他,而是心血來潮的和我一起坐公車回家。
“你幹嗎有賓士不坐,非得跟我擠公車。”
“我喜歡!”他的回答簡單明瞭。
我的臉一下就紅了,幸好車上人多,他沒有看出我的小心思。倒是楚暮年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他哼著歌,好像對公車上的所有一切都充滿了新鮮感。
我想我大概也是和馬大啦一樣心思太多,人家也許只是想表達喜歡坐公車,並不是喜歡和你一起坐車。
車子到雙湖橋站時,楚暮年硬要拉著我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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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節:我想我的思念是一種病(9)
“幹嗎在這裡下,我還有一站才到。”我甩開他的手。
“你知道雙湖橋一共有多少個橋洞嗎?”他答非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