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有贊同之意,何必遮遮掩掩?”
索酒嘆了口氣,道:“這一路交戰過來,我深知這蒼國手段厲害,決不能再與萬鬼為敵。多個朋友,好過多個敵人。”
他這一支兵馬,走的是艱險山路,想要出奇制勝,想必過程險惡,才能如今會師。
張千峰問道:“蒼國之中,難道有高手敵得過你麼?”
索酒道:“我先後與一位青斬,一位楚小陵,一位蕭慎過招,倒也不算得如何艱難,但那蒼國皇帝親自出手,局面就大不一樣。”
張千峰驚愕道:“你與他動過手了?”
索酒道:“勝得艱難,艱難至極。咱們在戰場上殺了一天一夜,我才勉強勝他一招。雙方損失皆極為慘痛。”
張千峰鬆了口氣,笑道:“北妖以強為尊,這大首腦都敗了,其餘自也不必多慮。”
索酒搖頭道:“從那之後,我又勝了幾仗,局面便急轉直下。”
江苑搶著說道:“師伯,我瞧這蒼國似真的與黑蛇勾結。有一回,咱們攻打一楚歐城,忽然間黑蛇從各處鑽了出來,咱們因此大敗,死了好幾千士兵。從此以後,每當咱們打仗,都有黑蛇出沒。咱們想要獲勝,變得越來越艱難。”
盤秀嚷道:“是啊,果然北妖的皇帝,都是禍害天下的大壞蛋。那蒼國皇帝尤其可恨,我。。。。我非咬死他不可。”
張千峰望向盤蜒,見他神色失落感傷,問道:“吳宗主知道內情麼?”
盤蜒道:“草原以北的居民,本與中原百姓一樣,只求日子過得去。我原是這蒼國皇帝的師父,也是一國之君。。。”
張千峰奇道:“原來還有這等淵源?那宗主為何退位了?”
盤蜒道:“只因各地黑蛇災患不斷,大夥兒以為是我觸怒神靈,大軍圍攻,連我徒兒蒼狐也反叛了我。他聯合青斬、陳靈虛,與我決戰。我用計詐死逃脫,專心管束萬鬼一門事務。那場戰事,廊駿也是知道的。如今過了多年,唉。。。。物是人非了。”
索酒等拜訪張千峰之前,已聽盤蜒說過此事。盤秀道:“這蒼狐背叛師門,真是十惡不赦。吳奇大哥,你別傷心,我陪你睡覺好不好?”
她後一句話太過驚人,盤蜒嚇了一跳,江苑斥道:“師姐,你胡說什麼?”
盤秀捂住嘴巴,嘟囔道:“我說睡覺,又不是脫光衣服了睡。我躺在他身上就好,一動不動,就讓他抱著。“
張千峰苦笑道:“別說了,越說越亂。吳宗主,咱們這位盤秀生性粗魯,讓你見笑了。”
盤秀咕嚕一聲,羞答答的閉口不言。
盤蜒嘆道:“蒼狐。。。實是一位好皇帝。他深知百姓疾苦,故而節儉度日,又善用賢能,這皇位坐的頗穩。我當初選他,實則並未看錯人。然而自從他與大觀國開戰以來,屢戰屢勝,逐漸好大喜功,似乎換了個人似的。如今又似與黑蛇教混在一塊兒,行徑詭異,否則我萬不會令他知道我還活著。”
張千峰道:“他真能用黑蛇害人?那這一仗唯有打到底了。”
盤蜒道:“張宗主改變主意了?可願與我萬鬼並肩作戰?”
張千峰仍在猶豫,說道:“此事非我一人能夠做主,仍需問血雲掌教。”
盤蜒忽然說道:“你需小心血雲。他絕不願坐視萬仙重獲新生。”
張千峰心下一凜,暗生寒意,但仍道:“多謝宗主提醒,但我與他結盟已久,彼此間信賴得很。”
盤蜒道:“張千峰,若非你麾下有面具這般人物,你萬仙渡舟的門人早就無救,對麼?”
張千峰苦笑道:“宗主訊息當真靈通。”
盤蜒又道:“那血雲從廊駿口中問出話來,知道要救萬仙,須得令萬仙各個兒踏入遁天境界,也知道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