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風華絕代的男子聯絡起來。
“你未來的世子妃好像不太開心。”旁邊的一件茶樓上,樂正華看著下邊呆呆愣愣的顧昕之,笑著對著對面的付景蕭說道。
付景淵不屑地冷哼一聲:“她怕是還記掛著那個廢物!不過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罷了,居然能把人迷得這麼五迷三道的?”
雖說這話說的極為不屑,但是言語中的不甘還是被樂正華聽了出來。
聽著下邊的人們越來越不堪的評論,樂正華唇邊的笑意越來越大,想來陰沉的臉色也多了幾分陽光的味道,看起來總算沒有那麼駭人。
既扳倒了太子,還毀了付景淵的名聲,不得不說這是最近幾天來最值得樂正華高興的一件事情了。
“賢王府不會收回那告示吧?”樂正華看著對面付景蕭極為認真地盯著下邊,開口問道。
“自然不會。”付景蕭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說的極為肯定。
“那便好!”樂正華把玩著手中的摺扇,“我倒是想看看這次付景淵還有什麼迴旋的本事,一個人的名聲敗一次就算了,他居然敗了兩次!哈哈……”
說道最後的時候樂正華朗聲大笑起來,顯然心情極為愉悅。
“我們回祁門。”寧郡王府內,夕月糾結了半天,下了一個決定。
“現在?”樂正豐挑眉,這麼快?
夕月點頭:“京城的事情已經處理了個七七八八,再有什麼事情的話你接應一下便好,我回去找表哥商量一下此事的解決辦法,而且,我們不能再這麼被動了。”
最近兩次他們每次都是出於被動的地位,雖然不至於被掣肘,但是滋味總歸不好受。
樂正豐自然知道不能長期受制於人,恐怕此事付景淵還有別的佈置,他也不能強留夕月,只是,真捨不得啊……
這才見幾天?這麼快又要分別,樂正豐心裡極為不是滋味。
“哭喪著一張臉做什麼?”夕月用胳膊肘捅了捅樂正豐,眨眨美目問道。
樂正豐抬頭看著夕月嬌美的面容,忽然覺得嬌妻在懷才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正如現在在祁門只羨鴛鴦不羨仙的付景淵,哪裡是遭受離別之苦的他們倆?
“放心,大局將定,不會很久的!”夕月扯著樂正豐的臉皮,將他薄薄的唇扯開一個笑容的弧度,眉目中也是笑意盈盈。
自傲不已狂放不羈的豐世子居然也有這麼苦菜花的時候,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夕月這麼想著,但是一顆心卻像是被浸潤了一般,每次離別的時候,有人願意難過,有人不捨,有人記掛,這種感覺,著實不錯。
“我覺得要很久!”樂正豐將夕月扯著自己臉的手拉下來,握在自己手中,悶聲說道。
這雙手極小,而且柔弱無骨,他一隻手很輕易地就能將它們包起來,樂正豐低頭看著在自己手心裡更顯得瑩白如玉的手,忽然覺得一陣心酸,這麼一雙小巧的手從小就承載了許多他人不能承受的東西,儘管取得了一些成績,但是背後的心酸鮮為人知,想著想著,樂正豐覺得自己的心不可遏制地抽痛起來。
“這麼些年都忍了,還在乎這麼一段時間?”夕月笑得極為嬌柔,一雙美目緊緊盯著樂正豐悶悶不樂的面容,“我還沒及笄呢,你等也得等,不等也得等!”
樂正豐忽然一想還真是,夕月還沒有及笄,一下子心中的苦悶消散了大半。
“但是總是日日在一起的好。”不過片刻,樂正豐又是一臉苦兮兮的樣子。
“大仇得報我才有心思兒女情長,難道你要讓我留了遺憾不成?”夕月說起血海深厚,聲音沉了幾分。
“自然不是!”樂正豐搖搖頭,嘆了口氣,“我只是恨自己不能給你分擔罷了。”
“你替我分擔的已經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