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們好不容易設計四爺攬下這清欠的爛攤子,但發現四爺竟然沒有將人得罪太多太狠就做成了,你說,他們查不查的到我在這裡面的作用?”
“可這與孫家有什麼關係?”南喬隱隱明白了什麼,但沒有抓住,於是直接提問。
183 想做就去做
“如果我沒猜錯,在後面唆使孫家的,是八爺的人。說不定,孫守財已經變成他們哪個人的奴才了。”
李言嘴角勾出一個諷刺的幅度,道:“李家和孫家的關係不是想摸就能摸的清楚的,只要散佈謠言偽造證據說我和孫家某位小姐有婚約,然後來個重量級得官員前往說媒主婚,你說,我是從呢,還是不從呢?從了,我娶了是八爺那邊的奴才家的女兒,也就跟他們沾了關係,你說四爺還會不會向現在這般信任我?不從,我這人品就能了個渣,連父母的遺命都不遵從——這樣的人品,晉升長時間內甭想,嚴重一點,還可能會被免官獲罪……”
這麼嚴重?
利用一個小小的孫家,耍一些小手段,成了,離間了李言和四阿哥的關係,或許還可以趁機將李言拉到他們那邊——李言的表現,已經充分說明他是一個有能耐的官,還有打著李言名義的吉祥鋪子(如今鋪子每個月的利潤已經有三萬兩了),這對於四阿哥來說,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不成,抹黑了李言,讓他仕途無光,也能狠狠出一口氣,更有可能,因為出主意的是個品行惡劣之人,那他那些建議可能會被推翻……
怎麼算都有利啊
南喬擔憂地道:“那我們該如何做?”
李言安慰地拍了拍南喬的臉頰,笑道:“不用太擔心,說不定很快會有好訊息傳來的。昨晚,我已經將孫守財進出總督府的事情說給了四爺,以他對陰謀的敏感程度,絕對會聯想的比我們多,更會去查個清楚明白,或者將壞的源頭提前扼殺,或者做好應對的準備。他手裡活動在暗處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撇去針對我就是打四爺的臉面不說,像我這樣有用能幹的,四爺他是決不會捨棄的。”李言自信地笑了笑,道:“而且,太子屁股下面的那張椅子還沒有騰出來呢,八爺分的清先後緩急,不會現在就跟四爺打擂臺。”
“至於其他大人們可能有的提親,”李言看著南喬,調侃道:“喬喬,你說,我勉為其難說自己是塊玻璃?”
額……
“這是什麼破爛理由”南喬抓起一把蓮子衝李言丟過去,道:“你倒是會想”
“不好嗎?”李言苦巴巴地道:“你看,你至少還有五年才能嫁人,玻璃的名聲雖然不好聽,但好歹能清淨很多是不是?”見南喬氣惱,李言笑道:“說著玩呢,別當真別當真。為了咱家的喬喬,咱也要保持身體和名聲的雙重清白不是?”
哪知南喬氣惱之後,突然笑了出來,極為認真地道:“你這還真是個好主意呢,值得好好考慮……”恩,必須將董虎和大牛拉過來叮囑一番,真真假假的,更能攔人不是?
“我的小祖宗,不能這樣啊”李言眼巴巴地看著南喬哀求道:“現在喜歡玩玻璃的人不少,你老公我會貞潔不保的……”
“沒關係,我不會嫌棄你的。”南喬笑眯眯地安慰道。
“小姐饒命呀喂……”
清風吹過樹林,樹葉沙沙作響。一片黃葉落下來,正好落在兩人面前的小方桌上。
四周沒有別人,就算是常常陪伴的梔子也很知趣地離的遠遠的,不來打擾。這樣的悠閒時光極為難得,時間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時的他們,坐在校園後山坡的草地上,肆無忌憚地說笑打鬧。
南喬不是淡然隨意的南喬,而是調皮撒嬌的南喬。
李言也不是成熟沉穩的李言,而是玩笑搞怪的李言。
或許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