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歐陽龍兒笑道:“他們一個老子,一個爺爺,確是一對雙胞胎。”古鉞聰含笑不語。
寶馬主人雙足在空中亂蹬,手中馬韁繩卻死也不放。
“咔嚓”一聲,紅衣人手臂震處,寶馬主人左手肘關節已被擰得脫臼,他忙將馬韁換到右手,仍是緊緊拽著。
第十八回如此持家4
古鉞聰微微一動,忖道:“此人莽則莽矣,可遠比他老子有骨氣。”正自想著,歐陽龍兒道:“相公,再不動手,寶馬便是歸這兩個人了。”
古鉞聰點點頭道:“奪馬是小,此二人來路不明,既讓咱們撞見了,須得查一查來路才是。”說著就要起身。
歐陽龍兒輕輕按著他雙肩道:“對付江湖宵小,無需相公出手。”猛地一拍桌子,欲要嚇一嚇兩人,誰知一拍之下,用力過大,指尖至手臂登時痛麻難當,直疼得滿地亂轉。她吹了吹手,衝兩位雙胞胎道:“那位老子並那位爺爺,‘稱重要找分量足’,莫若過來和本祖宗玩玩手段,消磨消磨兩位的力氣?”
黃衣哥哥聞歐陽龍兒說話,咧嘴冷笑一聲,提刀過來,將刀放在桌上,老實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說道:“剛才的話是你說的?”
歐陽龍兒道:“是你祖宗說的。”
黃衣哥哥看她一眼,拉起衣袖放在掌中,伸手往桌上一抹,似是抹掉桌上塵土,手肘實則有意無意在歐陽龍兒手腕“大淵”、“經渠”兩處穴道上搭去,只覺歐陽龍兒腕上力道如泥牛入海,知她並無半分內勁,又見歐陽龍兒恍無知覺,更斷定她便是尋常村夫無疑。
古鉞聰看在眼中,只顧喝茶,絲毫不動聲色。歐陽龍兒一面把玩手中蘿蔔,一面笑道:“這位老子並這位爺爺,你們兩個武林高手欺侮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實是大失身份,這樣罷,本祖宗也不為難二位,你們只要跪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叫我三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老祖宗,我便接著回家種地去,不然,便要你們將這顆大蘿蔔連同蘿蔔根一齊生吞進肚子裡。”
黃衣哥哥“嘿”地一聲怪叫,說道:“弟弟,我們今天是見鬼了麼,怎麼遇著的人一個比一個不怕死。”
歐陽龍兒指著桌上茶壺,淡淡說道:“再多說一句,不光要你們吃蘿蔔,還要將這茶渣連同這茶壺嚼碎了一併吞進肚子裡。”
黃衣哥哥仰頭哈哈大笑,說道:“弟弟,你聽見了麼,他要我吃茶渣和茶壺……”話音未落,歐陽龍兒倒提茶壺,猛將剩下的半壺茶水劈頭蓋臉向黃衣男子潑灑而去,手法甚是利落。黃衣男子知對方並無武功,絲毫不將歐陽龍兒放在眼中,一頭秀髮登時溼透,茶葉夾雜在一頭烏黑油亮的髮髻之中,好似被人弄了一身尿水相似。
黃衣哥哥極重自己容貌,那容得如此狼狽,登時勃然大怒,吼道:“去你媽的!”抄起大刀,猛歐陽龍兒腦袋橫披過去,歐陽龍兒有古鉞聰在旁,絲毫不懼,一字一頓道:“你以為憑區區刀子就能傷到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祖宗?”
眼見大刀已到歐陽龍兒左頰數寸外之,就要將她半個腦袋劈下來,對方卻既不還手,甚至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黃衣哥哥大出意外,這一刀停在半空,竟不敢砍下去,皺著眉道:“老子今天真是撞邪了,你……你果真不怕死?”紅衣弟弟見此奇事,也忍不住放開寶馬主人走過來。
寶馬主人看得目不轉睛,見紅衣男子走開,也不牽馬逃走,反而湊近來看熱鬧,口中大讚道:“壯士好膽識,鄭某自詡膽量天下無二,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歐陽龍兒抱起桌上蘿蔔,說道:“今天本祖宗心緒好,你快叫三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老祖宗’,再把這個蘿蔔連葉帶根全吃了,就滾蛋罷。”
歐陽龍兒正自說著,紅衣弟弟暗中向哥哥遞了個眼色,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