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牽連,被蓋世太保拘捕審訊,因此他親自去柏林司令部向元首要人,並以自己的名譽擔保所有他曾經的部下不可能參與暗殺事件,所以我想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能得以重獲自由。
不過,可能正是元帥此舉觸怒了元首,過了沒多久,我在比利時就聽到元帥突然因病去世的訊息時,我就懷疑是不是元首逼死了元帥,要不然身體已經逐漸恢復的元帥怎麼會突然去世的呢?……後來我想肯定是因為元帥衝撞元首的事情,讓元首懷恨在心,你也知道咱們的元首是多麼的多疑和小心眼!只是我實在是為元帥而感到難過,多好的人啊,就這麼……唉!”馮?曼託菲爾連連嘆氣,搖著頭說道。
聽海因茨這麼一說,沃爾特突然想到當初他也曾因為受“暗殺事件”的懷疑而被蓋世太保請去特別詢問處審訊,審訊到中途的時候,那個黨衛軍審訊官突然接到了一個令他臉色大變的電話,唯唯諾諾一番後,立刻也將自己釋放了。其實自己當時也覺得很奇怪,但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看來現在這個謎團終於可以解開了,原來是隆美爾元帥在自己也倍受元首質疑的情況下救了很多受牽連的人,這其中當然也包括自己!可這樣大的恩情他已經沒有辦法回報了,元帥他已經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離開了這個他熱愛的土地,或許沒有看到帝國的崩潰,對愛國的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吧!
隨著世界格局的不斷變化,和平局面的一再開啟,重新提倡對戰俘實行人道主義的呼聲也逐漸浮出水面,因此,所有戰俘營裡對待戰俘們的政策也在做著不斷的調整。在沃爾特與老友海因茨重逢後沒多久,原先由美國政治家摩根索制定的旨在為懲罰德國戰俘的“瘦身療法”在德國寒意瑟瑟的秋末被取消了。
三餐的質量也開始有所提高,從原先不足八百卡路里到現在的上千卡路里,麵包也比原來多上了兩片,也能吃到一些葷腥的東西,每天的定量中還有八分之一的小香腸。雖然只有小拇指那麼一點點,但與所有在大牆外到黑市上去解決飢餓的人相比,他們可以說是吃得飽多了。
沃爾特曾經聽在奧格斯堡和慕尼黑清理廢墟的勞動大隊的人說過,戰後普通市民的生活非常艱苦,雖然不用再為戰爭擔心,但是為生計所迫的人也數不勝數。由於盟軍分給每個城市的食品定量非常少,因此那裡的老百姓必須花好長時間去排長隊,才能買到麵包房和肉店還有得賣的少量存貨。
與牆外艱難生存的市民相比,現在開始反倒是大牆內的人情況卻越來越好,大家對這樣的戰俘生活也已經逐漸習慣起來了,雖遭囚禁失去了行動的自由,倒也覺得不用擔心吃穿,平時除了定時定期的去清理城市的廢墟外,休息的時候還能學習各種技能知識,參加各種興趣小組,心情也開始安適起來。
有些戰俘,特別是那些家在俄國和波蘭佔領區的戰俘,甚至還擔心自己被釋放。因為一旦他們被釋放回去之後,他們不知道又會遭到俄國人和波蘭人的如何對待,當初這兩個國家受到納粹的侵略和蹂躪最為厲害,如今他們翻身做了主人,又該如何看待這些曾經的納粹軍人呢?
此時,在蘇聯和波蘭的邊境小鎮拉涅沃,沃爾特的大學同學,軍醫路易?布維正被關在蘇聯戰俘營裡。自從波蘭被蘇聯紅軍解放後,原來駐守在那裡的所有德國守軍也全部成為了蘇聯紅軍的戰俘,被關押在波蘭境內的各個戰俘營裡。如果按戰俘待遇優劣來比較,英國人最遵守國際法,而蘇聯人則虐待最甚,因為他們和德國人的仇恨最深。
路易?布維雖然也身在蘇聯人的戰俘營裡,但卻沒有受到過太大的虐待,這恐怕完全要得益於他的職業。因為他在德軍部隊中醫生的身份,被主管戰俘營的蘇聯長官任命為戰俘營裡的醫生,主要治療和照顧一些營地裡生病戰俘的工作,為此,他的待遇就比那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