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我有許多法子,能讓她們灰溜溜的離開,但是我們不能親自動手。只要我和老爺還是一天的夫妻,只要我們還想好好過日子,我什麼都不能做,不但不能做還要勸著他……”一時痛快誰都會,可痛快過後呢,她和祝士林的日子還要不要過?!
“她們拿不走的。”薛思琴淡淡的道,“你去看看,騰哥是不是已經不在房裡了。”當她是傻子不成,便是東西搬上車,她也會讓她們乖乖的送回來。
春銀一愣飛快的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兒臉色很難看的回來,點著頭道:“大少爺真的不在房裡,他什麼時候出去的!”
不用想也知道,祝騰肯定會跑出去的,他不見到那個什麼姑娘,怎麼會死心塌地的走:“你去告訴老爺一聲吧!”薛思琴搖了搖頭,這個祝騰比十個薛瀲還要不省心,小小年紀就往那種地方跑,往後便是祝家再多的家產也要被他敗掉了。
“奴婢這就去告訴老爺。”春銀急匆匆的跑去了後院,薛思琴凝著躺在床上聽著外頭的動靜,不一會兒就聽到祝大奶奶跑回來,確認祝騰真的不在房中,立時就站在門口嚎哭了起來,薛思琴厭煩不已索性閉上了眼睛。
祝士林進了宴席室:“思琴。”他邊穿衣裳邊和他道,“騰哥不見了,我出去找找他,你先休息!”
薛思琴應了一聲,祝士林真的沒臉將祝大奶奶拿她嫁妝的事情告訴她,胡亂的說了幾句奪門而出,帶著人就往牡丹閣去……
幼清睡的迷迷糊糊聽到了院門被人拍的砰砰響,她驚坐了起來含著採芩:“去看看,什麼人在拍門,是不是老爺回來了!”這大晚上的,她怕是宋弈出了什麼事,說著自己也披了衣服起來。
等採芩回來的時候幼清已經站在門口,見著她問道,急著問道:“是什麼人?”
採芩回道:“來人是牡丹閣的小廝,說祝少爺在牡丹閣和錦鄉侯的徐三爺打起來了,好像是為了個姑娘……”又道,“徐三爺把人扣著,說……說祝少爺打傷了他的小廝,還說讓您親自去贖人,要不然就把祝少爺送衙門裡去。所以牡丹閣的小廝就直接找到咱們家來通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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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驚愕
幼清聽著臉色便沉了下來:“牡丹閣的人呢,走了嗎?”
“沒有。”採芩指了指門口,“在外頭候著呢!”
她很想對徐鄂說聲,你要送趕緊送去,最好送去前再找些人把祝騰摁在哪裡打個半死不活的,這樣她才能解氣……
可是想歸想,祝騰是祝士林的侄兒,但凡徐鄂大戰旗鼓的把祝騰送去衙門,還是以在牡丹閣為裡頭姑娘打架的名頭送去的,明兒滿京城的人的人都能將祝士林當笑話看,自己家的侄兒初到京城來就能摸到牡丹閣去,這可是天大的本事,多少養在京城的公子都沒他這能耐。
祝家的家教,便是一個上樑不正下樑歪,侄兒如此,親叔叔又能好到哪裡去!
連著薛思琴都能被人笑話,不但如此,恐怕連著薛鎮揚,薛靄去朝堂,別人都要問一句:“你那親家侄兒可真是好本事,竟然在青樓裡和徐三爺搶姑娘!”
姻親,姻親,有時候便是這樣,一容俱榮一損俱損。
她可以想象姑父會是什麼反應,定然是怒不可遏的把祝士林喊去,雖不會言辭激烈的說他一頓,可訓斥總是少不了,還有祝家的老太太,大奶奶,還不知鬧成什麼樣,莫說走,不鬧個人仰馬翻也不會罷休。
“搬個屏風出來。”幼清指了指院子,“就在院子裡問問他。”
採芩欲言又止,覺得幼清根本不應該管祝騰的死活,可是幼清既然說要見人,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她不再多言,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