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揉著揉著,雖然是隔著衣服,阮小七也有些起火,難免動手動腳,後來譚雅就不肯再讓他伸手。
這回倒是頭一次挨著肉了,阮小七心裡卻一絲旎念也沒有,只剩下後悔和心疼。
譚雅上午才睡了一覺,哪有那麼多覺可睡,不過眯了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就疼醒了。
譚雅疼得不行,只能使勁咬嘴唇,阮小七怕她咬壞了,就將自己手指伸過去,柔聲道:“咬這個。”
譚雅看了他一眼,將頭一扭,不肯理他。阮小七一邊揉一邊道:“再咬你自己,嘴就爛了,吃不了東西了。我這皮厚,咬也不疼,別捨不得。”
譚雅疼地懶得理他,只閉上眼睛養神,偏他在旁邊嘮嘮叨叨,本就疼得心煩,心道:“也好,憑什麼我自己受苦,我就咬。二嫂說得對,就該我疼我讓你更疼。”
回頭一口就咬住阮小七的手指,真是狠下心來,直接看見出血了才鬆開口,又閉上眼睛不肯理他。
阮小七拿帕子給她擦乾淨嘴角的血跡,低聲道:“下次再與我生氣,就咬我,別自己生氣,多不划算啊。”
一陣疼痛上來,譚雅推開他的手,蜷起身子,膝蓋用力頂著肚子,口中□□出聲:“哎呦,疼死我了,娘娘,娘娘。”
阮小七急的團團轉,又使不上力,一會兒罵自己,一會兒罵大夫,只見譚雅突然側過身來,伏在床邊開始乾嘔。
阮小七也不怕她生氣了,一把摟她在懷裡,急道:“你這是怎麼了?”
譚雅吐得苦膽都出來了,終於歇了口氣,喘著氣小聲道:“太疼了,就會吐。”
這時候的阮小七恨不得將自己撕成一條一條掛起來風乾了才解恨,用力摟著譚雅,
用嘴一點一點往下親吻著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口中不停地念叨:“我錯了,我錯了。小芽兒,把我的心挖出來吧。”
譚雅被他摟著,這回沒有掙扎,又疼又難過,一點兒力氣也沒有,眼淚嘩嘩地流,含含糊糊地叫著疼。
這麼折騰到了晚上,譚雅吃什麼吐什麼,最後什麼東西都沒吃睡著了。
劉氏到底不放心,回來了一次,這回阮小七非要親自守在旁邊幫她揉著小腹,劉氏心想也好,本就該你伺候。
他自打回了河曲府一直沒休息,兩天一夜折騰下來,倒在譚雅身側也睡著了。
這一晚上譚雅又疼得起來吐了兩回,一天都沒正經吃東西,胃裡沒食,只是伏在那裡乾嘔。
阮小七見她那副難受的樣子,待譚雅吐完,一把將她緊緊按在自己懷中。
譚雅的臉放在阮小七的肩窩裡,突然覺得臉側有些溼,伸手一摸是水,想抬頭看看,偏阮小七將她按得實實的,到底沒看清楚這水是哪裡來的。
☆、第69章
第二天早上醒來,許是經血通了;連著換了好幾次被褥;譚雅的肚疼終於輕了些。
阮小七也沒避開;他不會弄,就在旁邊看著琉璃整理;幫著將譚雅抱來抱去;看那血流的太多;實在看不過去;
在譚雅耳邊低聲問道:“怎麼出了這麼多血?你這小身板一共才多少;要不還是咱們換個大夫瞧瞧。”
譚雅卻自打醒來就不肯搭理他,無論阮小七說什麼,都一副充耳不聞的模樣;只是聽到這話,本來就強作鎮定的她還是忍不住羞得臉通紅。
阮小七見此喜愛地心裡癢癢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得罪於她,就在旁邊裝成一本正經的樣子來幫忙。
偏他這個忙越幫譚雅越不自在,心裡暗罵這個臭流氓,真是死性不改。
琉璃手腳麻利地收拾好了,頭都不敢抬,一直盯著地上,拿起髒衣物就趕緊溜了出去。
待出了這院子見四周沒人才舒了一口氣,搖搖頭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