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去,低聲說:「你不是說,只是一個夢嘛,既是一個夢,哪怕再光怪陸離,也只是一個夢,我為什麼要去追究一個夢裡面到底誰是誰非?」
太子是萬沒想到她說出這話的。
顧錦沅咬著唇,卻是道:「不管是什麼夢,還是上輩子,我根本不信的,也只當沒有,但是你要記得,這輩子可不許有半點對不起我。」
當這話說出,彷彿平淡的湖面突然起了一絲波瀾,周圍的氣息突然沉了下來。
夜色濃重,暗香湧動,在那呼吸和呼吸纏繞的距離中,他低首凝著她,
突然記起,上輩子的顧錦沅也曾經說出同樣的那麼一句話,當時他想著,他怎麼可能輕易辜負了她。
但是後來,他娶了顧蘭馥。
他看著她良久,終究道:「我若對不起你,自是受萬箭穿心之苦。」
一如上輩子般。
便是再累,第二日總是要起床的。
顧錦沅請了了僧人,要為陸家做一個水陸道場,按照風俗來說,其實在陸家人下葬的時候,她並不應該和太子有這些瘋狂事,不過,誰在意呢。
人若是活著,自然是萬般喜歡,但是已經死了,活人倒是不必要非守著了。
顧錦沅勉力掙扎著起來,梳洗過了,對著鏡子照了半響,又略用了一些脂粉,才勉強遮住這個男人在自己臉頰上留下的痕跡,但是任憑如此,她看過去,卻見到鏡子裡的女人,眉梢間是遮不住的風韻,那是如此一夜後才會有的妖嬈,怎麼遮掩都遮掩不住的嫵媚。
她咬唇,多少有些羞恥,低頭看了看,到底是又換了一身素淨肥寬的袍子來,還把頭上那珠釵也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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