圩疼的是眼冒金星,不過他卻不敢就這麼暈了過去,連忙撐著身子又爬了過來,跪地膝行踉蹌的來到晏如誨腳邊。
哀聲悽切的喊著:“舅舅,你難道就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如此蔑視我們晏家嗎?什麼狗屁玄獸宗,毛都沒長開的小子,有什麼好嘚瑟的……”
“行了,鬼哭狼嚎的像什麼樣子!”
晏如誨冷冽開口,垂眸冷冷的盯著他,聲如寒霜般刺骨:“這一切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不爭氣的東西,不過就一隻鐵羽雷獅,簡直丟人……”
“舅舅,我錯了!我,我要那鐵羽雷獅也是想送給舅舅做坐騎的,過不了多久不就是舅舅的壽辰了嗎?侄兒都記著呢……”林圩強忍著痛意,聲淚俱下般討好的說著。
林圩自知理虧,也不敢觸他黴頭,只好示弱的點點頭。
低聲問著:“那……他們……”
管他什麼玄獸宗,招惹了他,都別想好過。
鐵羽雷獅他要定了,而那兩個人,他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碎屍萬段,方才能消自己當街下跪所受的屈辱。
晏如誨哪能不明白他的小心思,不過並沒有點破。
冷沉低語:“拍賣場,做的乾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