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蹴鞠賽?真麼?”阮寶兒聞言睜大眼問,這事沒聽阮天昊提起過嘛。
“正是,寶兒可是像去看看?”楚原白像是她肚子裡蛔蟲知道寶兒想著什麼,愛熱鬧丫頭能錯過這事嘛:“也就是前幾日才定下來,三月三日上巳之日,書院設完齋醮之儀後,請了維隅他們太學院學生與淳風書院本院一起舉行一場比賽,若是你想看,我帶你去看便可,那一日我也是評判之一!”
寶兒聞言喜笑顏開,連連點頭道好,不經意間楚原白站定在了一個賣珠花首飾棚戶前,隨手拈起一直金累絲雀頭點翠髮簪來,在手裡頭看了看,隨州插入湊過來阮寶兒頭上,眯了眼打量一番笑道:“好簪,雀立枝頭,好兆頭!”
寶兒一愣要去取,被楚原白一聲道:“別動!”隨即上下看看似笑非笑道:“便是這般好看,今日花朝節,寶兒也莫顧著看吃食也挑個首飾回去,這個髮簪乃是暹羅手藝,算是楚哥哥送你請吃飯回禮,收著吧!”
阮寶兒仰著頭摸著腦袋似懂非懂,正好看到楚原白朝她一笑,在那身後一片人頭攢動中,如同綻放了一朵極其好看茉莉花來。
那麼一笑極有風情,倒令寶兒一時鬧紅了臉。
第八章蹴鞠比賽一
就在這時,“寶兒妹妹,楚少爺!”一聲呼喚打斷了空氣裡頭這種微妙感覺,。
尹馨瑜不知何時走近了,正笑盈盈在一邊叫道,一點點旖旎氣氛隨著這一聲呼喚,消逝而去。
尹馨瑜又道:“楚少爺原來也是那一日評判,可真是巧了!”
楚原白瞄了她一眼道:“哦,此話怎講?”
“下個月咱學堂女子也有一場比試,乃是和左一廂同仁學堂幾位小姐,文武兩場,文場乃是刺繡,武場乃是鞦韆蕩,日子也就在蹴鞠賽後沒幾日,若是少爺有空,倒也不妨來學堂做一場評判如何?”
楚原白挑了下眉毛有些奇怪:“有這事麼?寶兒你知道?”
阮寶兒搖搖頭,她確實未曾聽學堂夫子說過,不過以往也是有這樣活動,三月裡頭開了春,日頭好日子遠近人家不論男女,少年郎也罷,女孩子也好,蹴鞠,鞦韆蕩,放風箏,打空竹,花樣倒是有不少,學堂裡頭到底也都是些年輕孩子們玩這些也是有,不過比試就很少,尤其是女子班,鬥鬥百草啥也就罷了,也就幾個要好玩玩,這正經比試倒是頭回聽說。
“卻也不曾聽紫兒胭脂她們說起。”楚原白家遠近親戚在學堂裡頭讀書女孩子也不曾提起過這事。
尹馨瑜掩口一笑:“寶兒這幾日怕是又沒去學堂吧,這事情也就夫子提了提還沒定,不過已經和幾位小姐提過了,那一邊有禮部侍郎家千金,右奉儀郎起居舍人家小姐,還有幾位小姐也都很有興致要舉辦這一場比試,所以看情形勢在必行,到時候紫兒妹妹她們怕是也很樂意有這熱鬧呢!”
阮寶兒撓撓頭,嘿嘿一笑,她倒不是沒去,而是去了在打瞌睡,因為春困嘛,夫子頭上教導刺繡琴棋,這玩意不對她脾胃,甚是不入心,這些年也就繡出了個四不像花鳥魚蟲,夫子也沒寄希望於她,自然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反觀尹馨瑜,一貫用心用力,得夫子喜歡,有事也喜歡與之商量,有些事,自然是知道早了些。
尹馨瑜又道:“這事若是成了,還請楚公子出個面做個評判,不知可否?”
楚原白想了想,有些為難:“這女孩子家事,在下去怕是不妥吧!”
尹馨瑜一笑道:“不僅想請楚公子,還想請楚公子給說個情讓阮公子和花公子一起來做個公道,這事,本來還想著如何開這個口呢,既然說起了,也就少不得要拜託寶兒,這事可少不了你,回頭若是贏了,小女子做主,請大家一起去武林園會餐如何?”
阮寶兒眼一亮,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