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精騎三萬,他們即便是對上了十數萬的匈奴人,也能一戰,更何況是你們?
大將軍說了,他之所以讓滇侯和句町侯臣服,也是為了避免同亭和就新兩郡的百姓遭受戰火之苦。
滇侯和句町侯若是不肯臣服,朝廷的大軍一旦出現在同亭和就新兩郡內,恐怕會寸草不留。
所以還望滇侯和句町侯三思。”
魚禾哈哈一笑,“這是我今歲聽到最好聽的戲言。一旦大軍出現在同亭和就新兩郡,還寸草不留?
你們連外面的重重大山都奈何不了,還好意思說這種大話。
據我所知,你口中的天水、隴西兩地的精騎,已經不堪瘴氣之苦,全部倒在了營中。
其他的兵馬,也有損傷。
你們準備用一群倒在營中的兵馬讓同亭和就新兩郡寸草不留嗎?”
“哈哈哈……”
莊頃聽到這話,也笑了起來。
廉章愣了一下,他沒料到魚禾會對他們軍中的情況瞭如指掌。
他心念急轉,叫道:“小小的瘴氣之苦,可奈何不了我們大將軍。你怎麼知道,天水隴西兩地的精騎倒在營中,不是大將軍的疑兵之計呢?”
魚禾似笑非笑的盯著廉章,“若是疑兵之計,你會如此冠冕堂皇的說出來?”
廉章一愣,徹底說不出話。
魚禾冷笑著道:“說不出話了?旁人招降,少說也要許諾許多好處,廉丹倒好,空口白牙就像讓我們臣服?
他是覺得我們蠢嗎?”
廉章急忙道:“大將軍許諾了好處。”
魚禾冷冷的道:“什麼好處?”
廉章認真的道:“大將軍說,滇侯和句町侯臣服以後,他可以退兵到巴郡,奏請陛下,看看陛下會不會開恩,恢立兩位的王位。
不過滇侯和句町侯得送質子千萬常安城。”
魚禾聽完廉章的話,有些無奈。
廉章的話聽著很蠢,甚至有些無禮。
可實際上這就是前漢對待四夷的態度。
前漢足夠強,打的四夷臣服,四夷只能在他們施捨下忍辱偷生。
遇到了有蠻夷叛亂,前漢也會暴打一頓,然後讓對方臣服,再送質子到長安城。
可新朝不是前漢。
沒有前漢那麼強橫的兵力。
廉丹也沒有將他暴打一頓。
廉丹用這種前漢施捨蠻夷的法子施捨他。
根本行不通。
他不需要廉丹施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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