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古羅扎看著宋濟澤不發一言,刀疤臉卻立刻跳起來,他將手裡的酒碗重重砸在案桌上,高聲道:“不行,他們舉報了官,我們還會有好日子?”
這激烈的吵鬧驚醒了古羅扎懷裡的孩子,他嚎啕大哭起來,古羅扎疼惜的看著孩子,可手上卻慌亂的沒有章法,左搖右晃著試圖安撫那孩子,可那孩子哭鬧的更厲害了。
宋濟澤走過去伸手接過孩子,輕輕哼著拍了幾下,那嬰孩便安靜下來,看著宋濟澤這樣嫻熟的動作,慕容辭憂手上一滯,抬眼看看正沒心沒肺大口吃肉的阿毅,心裡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
眾人都不在喧鬧了,周圍陷入一種微妙的安靜,大家時而抬頭看看古羅扎,時而看看刀疤臉,又時而看看宋濟澤,可三人都不言語,只有篝火在劈里啪啦的燃燒著。
過了一會,那嬰孩終於睡熟了,古羅扎也跟著笑起來:“好好,這孩子和法師有緣,就按法師說的辦”,刀疤臉恨恨地坐下,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那案桌上的酒碗摔在地上砸的粉碎......
眾人見古羅扎心意已決,對宋濟澤一行人更是友好,互相敬起酒來,又吃了一會,古羅扎已醉的不省人事,眾人這才施了禮各自散去。
那男孩舉著火把,引著宋濟澤他們走向不遠處的氈包,雖不似剛才喝酒的那個精美,卻比地窩子好了許多。
剛到門前,透過僕人掀開的氈簾,眾人就看到一派寬敞明亮的場景。
宋濟澤站在氈包前,卻不進去,轉而向那男孩道:“施主,我們有個嚮導傷的很重,請帶我去看看吧“。
聞言,一旁跟著的匪徒猛地抽出刀,那男孩也猶豫起來,可宋濟澤澄澈篤定的目光讓他不忍拒絕,於是勉強道:“只能你一個人去”,宋濟澤點頭應允。
眾人走進氈包,暖烘烘的篝火旁已經鋪好了毯子,阿毅自告奮勇道:“我在門邊守著”,夢溪輕嗯一聲答應,又幫懷禮脫著罩衫。
慕容辭憂盯著阿毅愣神,阿毅剛脫了罩衫,一回頭就對上慕容辭憂審視的目光,他摸摸自己的臉疑惑道:“怎麼?有髒東西?”
“你母親是哪裡人?”慕容辭憂冷不丁的發問。
聞言,夢溪的手頓了一下,阿毅被這沒頭沒腦的提問問的有些迷茫,愣愣的搖搖頭:“啊?嗯......我不記得了”。
雖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可阿毅回答很是誠懇,慕容辭憂實在沒有理由詰責於是翻身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