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才行吧?
“這就是你定的餐廳嗎?”
“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說都行的嘛。”
“”天宮奏鄉看著面前的場景,無奈地摁了摁額角,“但無論怎麼說,這是不是有點,過於誇張了。”
被年輕情侶們稱讚不已的高階餐廳內,他和禪院甚爾靠窗而坐,東京都的繽紛夜景盡數展現在眼前,現場演奏交響樂演出不斷傳來,觥籌交錯間,能看見這裡的賓客無一不是身著正裝禮服,正式得不像是來吃晚飯,而是在出席什麼晚宴。
反觀這兩人,一個休閒裝加牛仔褲,另外一個普通白t恤搭運動褲。
怎麼看都和這裡的氛圍格格不入。
“請問,兩位要吃點什麼呢?”西裝打扮的男侍者遞上選單,態度並沒有因為他們的穿著而做出任何的改變。
似乎是為了契合餐廳的基調,選單用的是日英雙語的模式,禪院甚爾翻了翻,最後把手一合:“我不看了,你決定就行。”
“嗯?”天宮奏鄉從選單中抬眸,想到這人一貫不羈的性子,猜到他一定是不耐煩做點餐這種事,“不怕我宰你一頓?”
禪院甚爾挑眉:“怕什麼?”
他身體忽然前傾,手撐著下巴笑道:“付不起賬就把你壓在這裡。”
天宮奏鄉淡定地把選單翻過一頁,問:“然後呢?”
“然後啊”禪院甚爾說,“然後給彭格列打電話,讓他們打錢贖人。”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帶有玩笑的成分,但視線卻始終鎖定天宮奏鄉的表情。
天宮奏鄉把選單還給男侍者,輕聲報出自己要的菜品,等男侍者離開後,才牽著嘴角道:“你果然知道了。”
禪院甚爾說:“只是覺得,以你的性格,如果平安,一定會想辦法通知彭格列。”
“你對我倒是瞭解。”天宮奏鄉說。
禪院甚爾:“是啊,可惜某人現在還在提防我,真是一片真心餵了狼。”
天宮奏鄉聽出他的抱怨,閉口不談這個話題。
禪院甚爾也不想逼他,手指叩了叩桌面,說:“那麼,現在你有什麼是可以和我透露的嗎?”
“不如這麼問吧,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了?郵輪上發生了什麼?誰傷了你?為什麼要到日本來?為什麼不回彭格列?為什麼做起了出租男友?以後打算怎麼辦?”他像機關槍一樣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最後頓了頓,道,“以上,哪些是你覺得能告訴我的。”
天宮奏鄉沒有立刻回答他,思考了幾秒後才答道:“身體如你所見,不太好。”
“只有這個能說嗎?”禪院甚爾並不意外他的回答,接著問,“不太好是多不好?”
天宮奏鄉語氣淡淡:“大概是能被街上的混混一拳撂倒的程度吧。”
“”想過他狀況不妙,但沒想到有這麼不妙的禪院甚爾。
“至於為什麼來日本,為什麼做出租男友,你就當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吧。”天宮奏鄉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