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這究竟是何意?難道當我們是傻子不成?這般大的動靜,店小二都聽得真切,我們又怎可能毫無察覺。”紀清燁滿臉無語地望著柏鈺,心裡想著,人姑娘的嗓子都哭啞了,你在這兒裝什麼大瓣蒜呢,耽誤我與師尊獨處,真該死啊!
“鈺兒,讓開。”喻禾倒並非擔心房內的姑娘狀況如何,也不在意他倆之間發生了啥,純好奇。
就想瞅瞅男主的物件究竟是誰,自己這個一表人才、潔身自好的大好兒,連女主那種嬌弱的小白花都瞧不上眼,那此刻房裡的姑娘究竟得美到何種程度?喻禾眼中那八卦的光芒肆意閃爍著。
心中還美滋滋地盤算著要給出多少聘禮,是算作妾室呢還是暖床丫頭?想來還是妾室吧,好歹是自己大崽崽的頭一個女人,肯定不能讓人委屈了,至於正妻之位,那肯定是留給女主的。
“師尊……”柏鈺不願意鬆開那緊握著房門的手,滿含懇求地望著喻禾。
“師尊讓你讓開,師兄難道想違背師命嗎?”紀清燁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分明就是不想讓柏鈺有臺階可下。
喻禾因為柏鈺的磨磨蹭蹭耽誤了自己吃瓜,微微蹙起眉頭,眉心又皺緊了幾分。
柏鈺見喻禾有些不耐煩,只得雙手握拳垂在身側,讓出了道路。
就在柏鈺讓開的瞬間,紀清燁迅速地躥了進去。
喻禾剛剛抬起腿,準備進入房間的時候,紀清燁快速返回,一把捂住了喻禾的眼睛。
喻禾只覺眼前驟然一黑,房內的情形是一點兒都沒瞧著,頓時一頭霧水,同時還不忘捂上不黑的腦袋。
心裡想著,自己瞧不著,不黑也不許瞧,估計這畫面都得打上馬賽克,屬於限制級的,不黑在她心裡還是個幼崽,可不能瞎看。
“清燁,你這是作甚?還不鬆手。”喻禾著急萬分,自己一隻手抱著不黑,一隻手捂著不黑的頭,身後是紀清燁,往前走不得,退也退不了,就這般尷尬地杵在那兒。
“師尊,不能進去,裡面有不乾淨的東西,莫要汙了您的眼睛。”紀清燁剛進房門,就看見溫寧芙衣衫單薄地癱坐在地上抽泣著,那裝扮著實辣眼睛,也就遮住了一點點,其餘部分全都暴露在空氣中。
在這個世界,女子若是穿成這樣,便屬於有傷風化,難以登大雅之堂,連窯子裡的姐兒們都沒她穿的少。
溫寧芙被紀清燁這一句有髒東西給刺激到,自己在他眼中居然成了髒東西?那夢境裡對她百依百順、細心呵護的紀清燁也是假的?
既然都是假的,為何會如此真實,真實到她根本分不清現實與夢境。若非要說是夢境的話,自己又怎會記得如此清晰,每個細節都彷彿是親身經歷過一般。
柏鈺此時也明白了,如今這個局面,無論自己如何辯解,師尊都不可能再相信他了。
他猛然雙膝跪地,語氣萬分懇切地說道:“師尊,此事我確實不知是何種情況,昨日……”
“先讓裡面的姑娘收拾妥當,為師進去再說,現在可不是說話的時候。”喻禾急得直跺腳,心裡想著,讓我瞅一眼呀,就瞅一眼!
柏鈺被打斷了想要說的話,趕忙起身,進入房內去處理溫寧芙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柏鈺出來說道:“師尊,已經收拾妥當了。”
喻禾迫不及待地走進房間,只見溫寧芙已經穿戴整齊,正跪在床邊低頭抽泣。
“怎麼是你?你又為何會出現在鈺兒的房間?”喻禾的八卦之心瞬間跌落下去,雙眉緊緊蹙起,還以為自己的好大兒金屋藏嬌來著,敢情藏了個掃把星,真真是晦氣。
溫寧芙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向喻禾,欲言又止。
喻禾看了看柏鈺,又看了看溫寧芙,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抱著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