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棽骨節分明的手掌撫上了伏月的臉頰。
舌液與酒液交纏。
這就是個無賴,故意將自己臉上的脂粉往伏月臉頰上蹭著,在她臉上也留下微微發白的妝粉。
伏月有時候也搞不懂,明明是當知己處的,怎麼就成了這副模樣了呢。
算了,認栽吧。
這麼一個勾人的狐狸,她也實在受不了的啊。
若她真的當上了君主,估摸著八成也是個昏君吧。
喝完酒回府的時候,伏月將自己收拾了一下。
領口是他豔麗的口脂,臉頰上是他臉上的妝粉。
要讓人瞧見,明日就該傳知州客卿月公子是個斷袖了。
只是瞧著歐陽棽不太樂意。
但是遮掩了一下,還是向吉安看見了。
她如今看著歐陽棽的目光,彷彿是看著什麼禍害一樣,兩人唇瓣發紅,一看就知道沒幹好事兒。
伏月趁著無人入馬車的。
歐陽棽站在馬車下:“大人,可否捎我一段路呀?”
“上車!”伏月沒好氣的喊了一聲。
“…公子!”向吉安的表情很不同意。
伏月揮手錶示無事。
歐陽棽歡歡喜喜的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