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謝三的屍體會被人發現,因為南楚人的計劃一定會來來年春天前實施完畢。
“小姐知道這個人是誰?”
“不知道,但大舅舅府裡的管家一定知道。”陸知鳶打了個響指:“不是謝家老人,入府時間超過半年,可以在府裡自由心動。有單獨的住房,私自行動不會引起旁人注意。身高一般,形貌一般,見過他,知道他的名字,卻記不住他的長相。”
底下的僕人開始竊竊私語,連謝嶼安都皺起了眉頭。
陸知鳶還在繼續。
“他相貌一般,但每日都會有一些細小的變化。尋常人不會注意到這些,因為他本來長得就不起眼。可若是請畫師來給他畫像,你必會發現,他入府時的畫像和離府時的畫像完全不同。”
“鳶兒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謝嶼安看著她:“聽你的描述,這些不像是尋常人會做的。”
“易容喬裝,像是探子們做的。”馬都尉學著陸知鳶打了個響指:“南楚探子,一定是南楚探子。”
陸知鳶摸了摸鼻子,心說這不就是南楚探子會做的嘛。
她懂,是因為她本身是個殺手。現代殺手可比古人的殺手難做多了,不僅要幹殺手的活兒,還要幹探子的活兒。三百六十行,不說行行精通,起碼行行都懂。
又是方才的那個僕人,支支吾吾地開口,“小姐說的那個人好像是咱們府裡的陳伯。”
“陳伯是誰?”陸知鳶凝神,看著那個僕人問:“可知他在哪裡?”
陳伯是府裡的花匠,是半年前進的府,專門管理府裡的花花草草。夫人愛花,這府裡角角落落種的都有,有花的地方自然就有陳伯。按陸知鳶的話說,就是哪哪兒都能去。
陳伯長相普通,普通到你跟他面對面的坐著聊上半個時辰,一扭頭就忘了長相,但下次見到時,仍記得他就是陳伯。不是記住了他的臉,而是記住了他的那身衣裳,總是皺巴巴的,帶著一身的黃泥土。
因為他總在幹髒活累活,府裡沒人願意跟他一起住,管家就把他安置在東側角門那兒。
謝嶼安讓人去找陳伯,陳伯不見了,只在睡覺的小床上找到一張脫下來的麵皮。
“此人不是陳伯,是南楚探子,真正的陳伯怕是已經死了。”陸知鳶捏緊那張麵皮:“馬都尉,我需要面見守備大人,這京城裡怕是要生變了。”
話音未落,管家急匆匆趕來,說是街上發生了異變,負責巡街計程車兵被一群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怪人給咬傷了,怪人正朝著謝家來。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