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真的?”平樂公主看著陸知鳶:“你還是頭一個這麼說本公主的,你叫什麼名字?”
陸知鳶福身:“回公主殿下,臣女陸知鳶,是平南侯府嫡女。”
平樂公主長哦一聲,指著她說:“你就是她們說的那個病秧子,草包?”
陸知鳶面帶笑容,並不介意:“回公主殿下,關於臣女的描述中的確有這兩個詞。”
平樂公主疑惑道:“你不生氣?她們說你是病秧子,是草包唉。若是她們敢這麼議論本公主,本公主定要摘了她們的腦袋。”
陸知鳶依舊帶著笑容,淡淡道:“她們說的是事實啊。臣女天生有疾,的確是個病秧子。至於這草包二字嘛,與公主殿下比起來,與諸位世家的貴女們比起來,臣女文不成,武不就,的確是個草包。”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平樂公主撫著懷裡的貓:“看在我家雪兒不討厭你的份上,本公主便不與你計較了。”
陸知鳶謝過公主,乖巧地站在母親身旁提醒青枝陸錦瑤不見了。賞菊宴開始時,她還站在陸知鳶身後。花園不大,貴女人多,再加上那些丫鬟宮女,誰都沒有留意到她。
殺手的第六感告訴陸知鳶,這個陸錦瑤絕對會趁機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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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設宴,無外乎那幾個流程。賞花賞景賞美人,品酒品詩品歌舞。短暫的插曲過後,賞菊宴步入第二個流程,以菊為題寫詩。
有了方才自認草包的話,陸知鳶完美隱身,在諸位貴女有意避其鋒芒的前提下,平樂公主奪得頭籌。
陸錦瑤並未出現,原劇情中,她借詩揚名的名場面也隨之消失。
第二輪是歌舞表演,吏部尚書之女奪得頭籌。
第三輪比的是書法,工部尚書之女獲勝,得了皇后娘娘賞賜的玉筆。
眼見著此次賞菊宴即將完美收官,平樂公主懷中的小貓變得急躁起來。它先是咬了平樂公主一口,繼而發瘋般躥到皇后娘娘桌上。
宮女們被這突來的變故嚇住,還是謝朝雲及時起身,將皇后娘娘護到身後。趕來的掌事太監許銳將貓捉住,小貓齜牙咧嘴,齒縫裡還夾著一塊兒剛從它自個兒身上撕下來的皮肉。
太醫匆匆趕來,先是檢視了平樂公主的傷勢,為她敷藥包紮,跟著來到小貓面前,仔細看了一看拱手道:“稟皇后娘娘,公主殿下,這隻貓怕是瘋了。”
平樂公主衝了出來:“看仔細了嗎?好端端的,我的雪兒怎麼會發瘋!”
太醫也不知道,他是給貴人看病的,不是給貓貓狗狗,可他不敢說他不知道。不知道是要殺頭的。情急之下,目光落到包著小貓腿的帕子上,低聲道:“這手帕可是公主殿下的?”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