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拾褲頭,拾褲頭是誰呀?”
“萬哥,拾褲頭是十二里鋪水庫管理所的頭的簡稱,簡稱拾褲頭。”
“哈哈哈。”大家低聲笑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酒師父說:“值班的可能回值班室看電視了吧,我們繼續。”
在酒師父的幾番指揮下,於林和張冶用了半個小時,才把炮筒子和鐵箭頭,扭轉到酒師父所定的方向。
在夜幕的掩護下,我們一行人平安地回到了養殖場。又坐了一會兒,為了不引人耳目,我的車留在了養殖場,陸林開車把於有江、酒師父和我,送到村裡後,連夜返回鎮上了。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心裡反覆在想,酒師父到底把方向調到了什麼位置,才不動聲色地破了大殺四方陣呢?
分金差一線,富貴不相見。
這一線,到底是哪一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