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衙役哭得涕淚橫流,不停地磕頭道謝:“謝監察不殺之恩。”
“你問他什麼了。”褚靈翰不解的詢問。
寒風狸掏出扇子擋住奸詐的笑容:“是關於主子的私密事兒,你不知道,而且我讓他一會把看到的九頭獸畫下來,到時就更能確定那個人是假的。”
“敢冒充主子,真是嫌命長了。”寒風狸躲在扇子後一陣獰笑。
等韓縣令處理好牢房的事兒後,匆匆趕到偏廳,看到那二位祖宗還在,鬆了口氣:“這次可多謝你們了,差一點就死無對證了,沒想到朱全寶的妹妹竟然漏網了,我已經安排人隨時可以跟你們去青龍縣抓人。”
“跨城抓人啊,跟他們縣令打招呼了嗎。”
“自然,我剛在牢房就寫好了,現在信件已經在路上了。”
“同意延期堂審了?”寒風狸把玩著扇子,似笑非笑的問。
“哎呀,別在這耽誤時間了,快走快走。”韓縣令尷尬的站在門邊擺手催促,眼見一黑一青兩道身影要消失在夜幕中,突然想到什麼,快步追過去,喊到:“犯人跑了可以再抓,一定要把人安安全全救回來!”
寒風狸頭也沒回,拿著扇子抬手晃了晃,就消失了。
韓縣令轉過身,看到神情十分嚴肅的楊推官。
“你覺得會是那位貴人嗎?”
“眼見為實,暫不蓋論。”
潮溼悶熱的天氣令人難以入眠,姒苒月單手托腮跪坐在床邊,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頭一點一點往下落,脫離了手掌猛地一沉赫然清醒,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發現沒任何異樣後,繼續托腮半眯著眼。
迷迷糊糊間,姒苒月覺得頭頂一沉,又極快的挪開,還以為是錯覺的姒苒月正要繼續睡,鼻尖聞到一道淡淡的暖苦的木香,猛地抬起頭,眼睛睜得溜圓盯著床上對她笑的人。
“嗚嗚嗚……嚇死我了你。”姒苒月小心避開傷口,一把撲在被面上,哭得好不悽慘。
“對不起啊小祖宗,讓你擔心了。”姬慕月抬起胳膊想要摸摸姒苒月的頭髮,卻牽扯到傷口,倒吸了口涼氣。
姒苒月趕忙爬起來,手腳慌亂的掏出小圓盒子:“我是不是碰到傷口了,這、這裡還有點,我再給你抹上。”
“不用,你這個。”不太對症,姬慕月吞下後半句話,小心的斟酌措辭。
“是不是我用錯藥了?”姒苒月拿著圓盒的手不停的顫抖,目光看向那已經不再流血的血洞,依然觸目驚心。
“不是,有用的。”姬慕月急忙安撫:“我這只是小傷,你醒的太早了,再晚點它都癒合了。”
姒苒月狐疑的看著姬慕月,滿眼不相信,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清淺的腳步聲。
“噓,裝睡。”姒苒月小聲對姬慕月眨眨眼,起身來到門後。
果然下一秒,門就被推開了。
“丫頭,別藏了,不是說好了要給你朋友抓藥的麼。”非煙抓著門,看著躲在門後的小孩,笑眯眯道。
“嗯嗯,那個我先洗漱。”
“不必了,跟我來看樣東西。”
姒苒月不明所以跟著下樓,看到嶄新的輪椅抽了抽嘴角:“我腿好多了,就不用坐、坐,我坐!”
非煙笑眯眯將手中的打狗棒放下,看著小孩麻溜坐在輪椅上,滿意的點點頭:“這樣就對了。”
“一會出門,我讓你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讓你說話時別說話,聽見了嗎。”
“嗯嗯,聽見了。”
非煙推著輪椅帶著姒苒月走在大街上,房梁閃現一青一黑兩道身影。
“慕月在搞什麼,小小姐受這麼重傷怎麼不把人帶出來。”
“風狸,先別說話,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