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勁。”
非煙站定在一家醫館旁,拍了拍姒苒月的腿,笑得十分溫婉:“丫頭,我先進去給你朋友抓藥,你好好在這待著。”
非煙進去不久,從醫館旁衚衕裡神色匆匆跑出來一個手裡抱著一捆黑布的人,姒苒月本沒理會,那人跟瞎了似的往她輪椅上撞,啪嗒一聲,一根木簪掉在她跟前,彎腰撿起滿臉驚愕,這……這是她給那小姑娘的那根簪子。
等姒苒月回過神再抬起頭,人已經跑遠了,剛想棄車去追忽然聽到衚衕內的議論聲。
“也不知哪個缺德玩意兒把感染瘟疫的孩子扔咱這門口,幸好老館主起得早及時發現了,要不然誰還敢到這看病。”
“噓,別說了,小心隔牆有耳。”
“那孩子也是可憐,腫塊都長到雞蛋那麼大,呻吟一晚清早才嚥了氣,渾身都黑了。”
姒苒月緊緊握住木簪,想到那個她費勁巴拉救上來的小姑娘,最後一頓飯吃的還是溫水涼饅頭,就鼻子一酸,如果她沒有多管閒事,或許那孩子不會感染瘟疫,她當時真的不知道非煙是行走的瘟疫啊……等等,行走的瘟疫。
姒苒月慌忙撕下裙角,將自己的口鼻遮掩嚴實,一隻腳踏在地面,起身就要站起來,肩頭猛的一沉,將她按回去。
非煙將手裡的藥包放到姒苒月懷裡,看到口鼻捂得嚴實的小孩,笑道:“放心,我現在身上沒有那種東西。”
說著就推著姒苒月漫無目的的滿城轉,眼睛半眯著尋找獵物。
一身青袍容貌俊美的男人驀然闖進非煙視線中,一抹緋色染上臉頰,非煙推著輪椅仍不忘扭腰晃胯,在與男人擦肩而過的瞬間,非煙腳下一扭,作勢要撲進那人懷裡。
姒苒月從青袍男人一現身就認出是寒風狸,心頭的激動在看到非煙詭異的笑容後,瞬間結冰,她不能,絕不能讓寒風狸變成第二個姬慕月。
她不知非煙打什麼鬼主意,只能緊張的抓著藥包,伺機而動,千鈞一髮之際,姒苒月順著非煙的方向使勁一偏,本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腿竟然沒了知覺,眼看連人帶車就要摔倒在地,被一個攔腰撈起,只有輪椅側翻在地,發出聲響。
寒風狸單手將輪椅扶起,將懷裡的人小心放下,蹲下身溫柔的問:“小姑娘,沒事兒吧,看看有沒有哪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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