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兇手目標一致,專挑色令智昏的有錢人下手,唯獨這個書生例外。”
“你們為什麼這麼肯定,萬一這個書生是別人模仿犯案呢?或者這個書生是好色之徒呢?”王知州從進門就沒插上話,可算逮到機會了。
“是項鍊,如果是模仿犯案,珍寶閣已經不再出售那款銀鏈,只能去祥寶居買同款,但祥寶居的鏈子上有獨門印記。\"寒風狸把凳子搬到桌邊,盯著玉盒。
\"我只是憑直覺,連塊糕餅都要留給母親吃的人,不會是個見色起意的色鬼。”姒苒月說完不等王知州開口問就回答:“他那個……”
“考籃。”姬慕月從旁提醒。
“考籃裡有封家書,信中他母親提到豐香州茶糕透齒留香。”
褚靈翰在玉盒上敲了敲,淺笑點點頭:“原來如此,沒想到你小腦袋瓜想的事情這麼複雜,我倒是不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我只是憑藉這裡的東西,推斷出挖眼的兇手與騙財的不是一個人,從而猜測是兩個案子攪和在一起了。”
“這裡面裝的什麼?”王知州好奇的湊上前。
褚靈翰也不多廢話,用眼神示意大家不要靠太近後,小心翼翼開啟玉盒的蓋子,盒子裡面還冒著寒氣,一片灰羽靜靜躺在裡面,色澤柔亮,肉眼看不出什麼問題。
“風狸,情況特殊,一小塊就行。”說著話,褚靈翰伸出手,掌心朝上,寒風狸嘴角抽了抽不情不願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塊拇指蓋大小的肉脯。
褚靈翰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從哪拿出一根銀針紮在肉脯上放到羽毛附近,肉眼可見羽毛像活過來一樣將肉脯捲起來,褚靈翰及時抽針,僅瞬間,羽毛再度躺平,肉脯不見了蹤影。
“這、這是什麼,是怪物嗎!”王知州頭次見,嚇得話都說不清。
“不是,它並不是活物,之所以會發生剛剛了‘吃肉’的現象,不過是我們肉眼看不到戾氣而已,它是被羽毛上附著的戾氣腐蝕殆盡。”
褚靈翰把玉盒蓋子扣上,眼裡竟隱隱透著淡淡的哀傷:“傳聞羅剎有女,為愛化凡骨,可憐痴心遇狼心,終是含冤而死,死而化鳥,專剜負心郎的眼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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