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訴你,那些廢物都死光了。沈傢俬自豢養非人做死士,有謀反之嫌,怎麼樣,用這個罪名,沈家的那位貴妃怕是也保不住你們了吧。”
姒苒月向籠子右側看了半天,草長的比人都高,烏漆嘛黑啥也看不清。
在籠子裡關著的瘋批沈二少自然也看不清,只能大聲嚷嚷著都是騙子,來壓制內心的不安。
“嘖,麻煩,你們也跟上。”風影竺從樹上翩翩落下,一腳將籠子踢出兩米開外,拂袖對身後呆愣愣的眾人說。
在籠子裡摔的七葷八素的沈二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好不容易坐直身子,被眼前堆成小山的死士震驚得眼角都瞪裂了,落下滴滴血痕。
“怎麼會,怎麼可能。”沈二少抱著頭喃喃自語:“我一定是在做夢,對,在做夢。”
“你們家賣的不是布,是腦子吧。”姒苒月一臉嫌棄,搖頭對從網裡走出的紅衣女人馮瀾說:“你瞅瞅,你真要為了這麼個沒腦子的貨賠上自己嗎?”
馮瀾深深看了眼籠子裡的人,紅色的眼睛逐漸變黑,搖頭嘆息:“是我眼拙了,我面臨什麼審判都無怨,只是放心不下紅葉,她都是為了我才……”
“小姐我不怕,只要能跟在小姐身邊,紅葉什麼都不怕。”蔣紅葉說著拔下頭上的髮簪對著自己喉嚨刺去。
噹啷一聲,一個石頭子彈飛了髮簪,風影竺冷臉看著蔣紅葉,笑唇抿成一條線。
“既然紅葉姐姐什麼都不怕,那為什麼不等到開堂公審,你不是還要給你家小姐申冤麼。”姒苒月見蔣紅葉還一臉悲憤要拔下另一支髮簪時,出聲提醒。
蔣紅葉恍然,連忙跪地磕頭謝了一圈,再站起身,眼裡帶著堅定。
這麼一折騰,天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一行人浩浩蕩蕩往城內趕,這次開堂公審,聲勢浩大,十里八鄉的人都趕來湊熱鬧。
——怎麼這麼多人?鹿蜀案有結果了?
——什麼鹿蜀案,是挖眼案破了!
——真的假的,老頭子別磨蹭了,趕緊去看看。
——開什麼業,落幌落幌,咱們也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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