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也沒去找?”他問道。
“找過,到處都沒找到,最後懷疑是掉進遊戲裡了。”他揉了揉眉心,“沒想到居然能被人帶回來。”
“最後一個遊戲進入失敗後,我找過其他同學嘗試,同樣進不去。前面兩個倒能照常登入,但已經變成了普通遊戲。我也問過他們,以前沒有這種情況。”十四號若有所思,“除非……在我們嘗試之前,已經有人做過某些事情,導致遊戲徹底關閉。”
他就差指名道姓。
在通關第二款遊戲的當天下午,我跟舍友一起火速通關最後一個遊戲,之後又在晚自習跟他們決裂。第二天他們趁沒人關注,去了電子閱覽室嘗試開啟最後的遊戲,但失敗了。
要說發生在那之前的大事,有且只有一件。
他不知道我下午去過電腦室,但懷疑我沒跟他們一起行動的那段時間裡做了別的事,故意阻斷調查程序。
按照這個思路繼續往下猜,他可能懷疑我故意切斷了能夠逃出去的路。
再大膽點,“老師”都是我安排的。
反正他的表演漏洞百出,當天晚上就被抓走關閉了起來。除了幫忙淘汰掉十三號,其他方面基本上只起了個裝飾的作用。
我沒有搭話。
十四號主動出擊,直接把矛頭指向我,問道:“因為十三號的死,那天我的確情緒不好,說了些過分的話。事後我也想過找你道歉,但根本沒有機會。原本以為是巧合,但六號卻次次都能找到你。
你為什麼要故意躲著我們?”
“我不想見好幾次都差點害死我、毫無悔意還一心想著如何利用我的人不行嗎?”通紅的眼眶還未恢復正常,使得我說這些時更像在委屈,“即使我的舍友們是鬼,但只要不觸犯規則,她們就不會對我下手。相比起來,還是你們更可怕些。”
“我們沒有想過犧牲你,”他這時倒裝起了好人,“都是權宜之計。”
我嗤了一聲,完全不信。
“所以你真的與通道關閉無關?”見我軟硬不吃,他只能用上威脅,“我有朋友看到你那天跟二十七號一起走,方向是圖書館。”
“我們去找在那裡的其他舍友。”
“二十二號和三十五號?”他眨了下眼,“聽說她倆:()十四中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