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脈象。
不過不管是哪種,今日白夫人肚子裡面這個孩子,都要出生了。
“主君……妾……妾好痛啊……”
“快,快去喊穩婆!”蕭寧遠吩咐著。
說著蕭寧遠便看向屋內的眾人,冷笑道:“隨我出來!”
眾人都被帶到了幽蘭院的廂房裡面。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大家的心中都很是不安。
白側夫人有孕還沒到月份,如今就要早產了……看起來,今日怕是有人要因此倒黴了。
蕭寧遠看向屋內的幾人。
那些上不了檯面的通房,今日並未出現在宴席上。
往常也不怎麼出現。
今日在場的,有薛玉容、玉姣、孟側夫人,還有季小娘。
蕭寧遠冷冷道:“你們可知,我最不喜歡後宅爭鬥?”
玉姣微微垂眸,一臉怯怯的神色。
蕭寧遠看到玉姣,有些心疼,嘆息了一聲,便道:“姣姣,你過來。”
玉姣看向蕭寧遠,很是意外。
蕭寧遠喊自己做什麼?
該不會是覺得,這件事和自己有關係吧?
可不應該啊。
她已經把這禍水,引到了孟側夫人的身上。
不然,她為什麼要將孟側夫人帶回府?
這府上就這麼幾個人,那季小娘看著妖嬈,像是個很有心機的人,但其實……這季小娘是長袖善舞,誰也不想得罪。
但從未害過她。
這讓白側夫人小產的黑鍋,總得有一個人揹著。
薛玉容死不足惜,但這大夫人的位置,還需要薛玉容這個廢物佔著。
不然用不了多久,她就要多另外一位勁敵了。
還不如,死死地捏住薛玉容。
這薛玉容被她摁著,空有大夫人的名聲,永昌侯府的李氏,自然也會投鼠忌器,不敢針對她阿孃。
否則,她便真能叫這薛玉容滾回孃家去。
這黑鍋,也只有孟側夫人來背,是合適的。
玉姣已經籌謀好,但蕭寧遠如今這麼一喊,倒是讓玉姣心中不安。
玉姣緊張地觀察著蕭寧遠的臉色,走到了他的跟前。
蕭寧遠卻拉住了玉姣的手腕,將玉姣往自己的身旁一帶,叫玉姣站在了自己的旁邊。
玉姣明亮的眸光落在蕭寧遠的身上。
“主……主君?”玉姣輕輕地喊了一聲。
蕭寧遠輕輕地放開了玉姣的手,然後繼續冷眸,看向面前的人。
玉姣只覺得,心情複雜了起來。
她已經明白蕭寧遠的意思了。
蕭寧遠讓她站在這,而不是其他人那邊,是說明……蕭寧遠是相信她的,是那種無條件的相信。
蕭寧遠是打心眼裡面覺得,這件事和她沒關係。
玉姣從未想過,昔日這個多疑的蕭寧遠,今日會如此堅定地相信她。
蕭寧遠冷眸道:“你們沒什麼想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