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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口酒,單淞又看向祁長洲,眼神在煙霧裡不甚清晰。
這氛圍渲染的,正當祁長洲以為他要跟他說點什麼兄弟的知心話,感動的心情都醞釀好了的時候,單淞微微啟唇:“不抽就把煙掐了,就這麼省,點一根讓咱倆一起吸二手菸?”
“……”
單淞回憶前兩天的會面,祁長洲的表情歷歷在目,讓他沒忍住閉著眼睛笑了出來。
身側保鏢互相對視,對他這不按常理出牌的情緒變化既疑惑又警惕。
單淞不管他們怎麼想的,他休息夠了直起身,伸了個懶腰,邁步就要往出走。
兩個保鏢伸手攔住:“單少,家主讓您在這裡等他。”
“我去衛生間。”
“……”保鏢沒動作。
“呵~”單淞向側邊邁過一步,帶著幾分不達眼底的笑突然發難,當胸一腳將面前攔著他的其中一個保鏢踹到門板,又攥住最近的另一個保鏢的胳膊,手臂驟然繃緊,單手使力,動作利索地將他摁在門上,眼底凌厲地掃過其餘幾個圍過來的保鏢:“滾開!”
其他保鏢面面相覷,無動於衷。
正對峙之時,門口傳來響動。
周慕遠推門而入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當即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單淞半天沒說出話。
“你……究竟要幹什麼!”
單淞也覺得這會兒的戲差不多可以收一收了,索性就沉默下去由著他罵。
但周慕遠沒罵幾句自己就停下了,大概也是聽說宴會廳裡的流言再不回去就控制不住了,現在急著說服他,以至於連裝都不裝一點了,沒繞彎子直接道:
“這次回去你就直接回公司吧,還是按你原來的職位,之前那幾個專案還留著,就給你帶你弟弟練練手!”
“我不管你之後怎麼處理秦家那個omega,但今天的流程必須走完。”周慕遠聲音生硬:“現在跟我出去好好解釋!”
單淞嘴角揚起一抹極不明顯的笑,順坡下驢:“好的,父親。”
這個樣子好像就是在等他妥協的這一刻,周慕遠臉上肌肉抽了下,到底沒再說話。
這點東西就當施捨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