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堵著他了,兩個人幾乎同時。
“老婆好棒。”傅朝年低喘著氣,雙手鬆開鉗制,滾燙的呼吸落在許應頸側。
許應低下頭,有些失神地看著他們滿是狼藉的雙手,恨恨地罵傅朝年混蛋、不要臉。
傅朝年都一一認下了,慢條斯理的地說床單不能白髒,不如再一次。
“你沒完了?”
許應抱著被子說該休息了,明天還要開庭。
“所以我才緊張,只有許老師才能幫我放鬆。”傅朝年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顯然很厲害,他輕聲哄著:“就再一次,許老師不要拒絕我好嗎?”
許應也沒想到他晚上就唱了一首歌而已,傅朝年居然就這麼興奮。
可傅律師用這種表情和語氣求他,許應根本狠不下心拒絕。他喉結滾了一圈,紅著臉偏過頭,硬邦邦地問:“你想怎麼樣?”
傅朝年勾唇,拿過漫畫翻到一頁給他看,嗓音喑啞:“這樣。”
許應瞟了眼裡面的畫面,頭皮瞬間麻了一片,瞳孔震顫:“他們……”
“別怕,不真的做。”傅朝年親了親他顫抖的眼皮,低聲道:“我剛才看到,許老師的腿已經好了。”
許應眼皮一跳,眸光盪漾,默默地跟他對視。
傅朝年就這麼等著,狐狸精的眼睛彷彿要勾魂奪魄。
過了幾秒,許應才破罐子破摔地在床上翻了個身,側臉埋進枕頭裡,嗓音悶悶地說:“你輕點。”
傅朝年開始還是聽他的話的,沒有很過分,但後來就變了。
許應的臉頰一下一下地深陷進柔軟的枕頭裡,眼睛裡很快凝聚了一片溼意。傅朝年伸手掰過他臉跟他親吻,許應喉嚨間難以抑制地發出聲音。
這似乎取悅了傅朝年,他讓許老師再大聲一點,他說老公喜歡聽。
他還問他的許老師親自將漫畫變成現實的感覺爽不爽。
許應咬著嘴唇不說話,傅律師就反反覆覆地引誘他說。
“嗯…爽。”許應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忽然,傅朝年碰了他一下。
許應猛地扭頭:“你、”
傅朝年俯下身親了親許應的臉頰,輕聲讓他別怕,許老師很有天賦,所以他打算換種方式。
許應沒有說話。
一般這種時候,他不說話傅朝年就當他預設,低笑一聲,輕輕釦了下勁瘦有力的指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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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應的睡姿和他本人大相徑庭,每天早上起來腿都大咧咧地橫跨著。
哪怕昨晚鬧得有點晚,傅朝年七點左右也能睜眼,然後輕手輕腳地下床去洗漱,做好早飯,再回來喊許老師起床。
今天要開庭了。
許應早就說了要和傅律師一起去,他要旁聽,要看傅律師在法庭上庭辯的樣子,但是這會兒許應卻有點不想起床。
傅朝年坐在床邊,十分無奈地哄他:“乖,不是要去法院嗎,再賴床要晚了。”
“滾。”許應閉著眼睛,心煩氣躁地翻了個身,被子扯過腦袋。
昨晚他說休息的時候傅朝年不肯,用那張臉那雙眼睛勾引他,求他再一次,現在居然有臉讓他不要賴床?
到底怪誰?
要不是許應現在沒精神,他恨不得一腳把傅朝年踢下床去。
傅朝年看他耍賴地鑽進被窩裡,沒辦法了,只能使出殺招,低聲威脅道:“許老師再不起床,我要做別的了。”
他說著,手就伸進了被子裡,往下探。
這下許應徹底醒了,他一把抓住傅朝年的手腕,腦袋從被窩裡拱出來亂糟糟的,像只炸毛的貓。
他扭頭瞪著傅朝年,頗有些咬牙切齒地問:“你往哪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