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招架不住傅律師這樣的,瞪他一眼,破罐子破摔一般地放下手,轉身快速下了樓梯。
傅朝年看向許應惱羞成怒的背影,目光逐漸變得幽深起來。
咬耳朵是他一時沒控制住慾念,但傅朝年也沒料到他家許老師會這麼敏感。
……
許應在吃過傅律師做的晚餐之後才勉強平靜下來。
當然這期間傅律師也對他說了不少好話哄他。
其實許應本來也不是生氣,就是覺得很突然,這種猝不及防堪稱偷襲一樣的親密舉動讓許應驚訝、害臊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一點刺激。
在傅律師這樣做之前,許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居然是一處刺激點。
想到這裡,他被咬過的耳朵又開始燙了起來,許應抬手捏了捏,抬眼看向在廚房忙碌的傅律師。
一般情況下如果傅律師做了飯,他應該主動承擔洗碗的義務。但許應沒動,他就看,心說果然身材好又長的好看的人連洗碗都賞心悅目。
然後就這麼看著看著,許應又開始擔心起了另一件事。
他們今晚真的要同床了。
他和傅律師。
……
大概晚上十一點左右,傅朝年在茶几上弄完了一份檔案。
正好許應也剛吹完頭髮下來,他看到傅律師伸了個懶腰,猶豫著走過去問:“你都忙完了?”
“嗯。”傅朝年合上筆電,抬眼看向身上沾了些潮意的許應,笑著問他:“要睡覺了嗎?”
“我再陪踢踢玩一會兒,不然他後半夜要起來鬧,你洗完先睡。”許應淡定地說。
傅朝年深深地看他一眼,沉聲說了句“好”,就上樓了。
許應站在原地,微不可查地鬆了口氣。
他坐在沙發上,開始拿逗貓棒陪踢踢玩,但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面,逗貓棒一會兒就從他手裡鬆掉了,踢踢咬著上面的尾巴疑惑地“喵”了聲,似乎在好奇他的爸爸為什麼這麼不專注。
貓崽子開始咬許應的拖鞋,又喵喵兩聲。
許應回神,說了聲“抱歉”,撿起逗貓棒繼續陪它玩。
這樣畫面迴圈了三四個來回,最後一次的時候踢踢生氣地叼著逗貓棒跑了,它不理許應,到貓爬架那邊自己逗自己玩去了。
許應:“……”
他低頭按了下眉心,覺得自己大概是有點困了。
也不知道傅律師洗完澡沒有……
許應有點心不在焉,目光落在茶几上的電腦上,回想起大概半個小時之前傅律師坐在這裡工作的畫面,輕輕皺了下眉。
公寓沒有像傅律師家裡那樣的書房,傅律師那麼高大寬闊的體格卻只能坐在地毯上辦公,屬實是有點委屈他了。
許應想了想,開啟手機網購了幾樣東西。
他今天除了和傅律師逛街買東西就是在醫院忙,晚上回來後就沒看過手機,很多微信訊息都沒有檢視。
醫院的群聊裡在祝他新婚快樂,還問他擺不擺酒,說就算不方便擺酒也應該一起聚聚吃頓飯才對。群裡訊息99+,許應點進去的時候他們還在聊,大多數話都在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