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看得出來大家都很高興,很期待。
但擺酒許應是肯定不會擺的,一起吃個飯倒是應該。
只不過這些事許應都還沒和傅律師具體商量過,他們也是剛結婚,協議都還沒公證。許應也不覺得著急,他在群裡發了個大紅包就收起了群聊,沒管裡面的歡天喜地。
他朋友實在不多,再有就是徐寧十幾分鍾之前發來的訊息了,這人問得更直接。
-徐寧:你和傅朝年睡了?
這個時間,許應不知道他這個“睡”字有幾層含義,但他只做字面理解,回覆道:還沒。
-徐寧:我問你倆睡了沒,不是問你睡沒睡。
許應眼皮一跳:也沒。
-徐寧:昨晚不是新婚夜?你家律師喝了那麼多酒,你倆回家竟然沒幹點什麼[驚訝]
許應摸了下鼻子,心說傅律師醉成那樣能幹什麼?
再說也不能算什麼都沒幹吧,起碼他單方面摸了傅律師美好的肉體。
昨晚和今早,兩次。
他還是回:沒
-徐寧:啊?你倆是睡一張床上嗎?他這都忍得住?
-許應:……
他覺得徐寧也很奇怪,明明昨天還對他們結婚的事齜牙咧嘴,今天就開始迫切地追問他和傅朝年睡了沒有,態度轉變夠快的。
-許應:昨晚他睡沙發。
-徐寧:那今晚睡?
-徐寧:你那小破床應該換了吧?我早就說你得換,不然你倆以後怎麼滾床單?
-許應:你是不是瘋了?
-徐寧:怎麼了,我關心關心我好兄弟的幸福都不行嗎?再說你閃婚都沒告訴我,還不准我打聽了?
-徐寧:而且我尋思你都答應跟他結婚了,我以為你倆已經那個了,我才問的。
-許應:沒有
-徐寧:他不行?中看不中用?
繞來繞去就這一個問題,許應徹底服了。
但是同樣身為男人,許應不太希望傅律師被人質疑某方面的能力,他繃著唇角低頭打字:是我不想。
-徐寧:為啥?你都願意跟他結婚了,人都直接搭給他了,還有比這更衝動的事嗎?
-徐寧:難不成你倆柏拉圖?[詫異]
-徐寧:不能吧?雖然你平時看起來是冷淡點,但兄弟覺得你應該不是啊……
-徐寧:你家傅律師更不像!他那種斯文敗型別一般性慾都強,你小心點。
他又開始熟悉的陰陽怪氣了,許應有點無語,只好解釋說:都不是,感情沒到那個份上。
-徐寧:不夠愛嗎?
-徐寧:愛要做,不做怎麼知道呢。
-徐寧:婚姻裡面的性生活很重要的ok?
-徐寧:你老公看起來就很會做。
-徐寧:我靠,你們不會結婚了卻連抱都沒抱,親也沒親過吧?
這人打字飛快,一連就是好幾條,許應不回他了,因為他聽到了有人下樓梯的腳步聲。
“我洗完了,許老師在幹什麼,不回房睡覺嗎?”傅律師走過來問。
許應一下子摁滅手機,壓下心虛,“…我在逗貓。”
傅朝年疑惑地“嗯”了聲,手指了指正在角落自娛自樂的貓崽子。
許應:“……”
嘖,算了。
他抓了下頭髮,覺得躲是躲不過的,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以後,何況他早上都答應傅律師了。
於是許應就推了傅朝年一下說:“睡覺。”
兩人一起上樓,許應打算先發制人。他進屋就直接鑽進了被窩裡,然後往裡挪挪,側身躺好,閉眼說:“晚安。”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