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下!!」趙鸞有些失控地大聲喊道。
張進忠聽到聲響,連忙叫停了隊伍,隔著車廂上的小窗小心問道:「怎麼了皇上?」
趙鸞並未回復,他抖著手在那小包上一一撫過,果然發現上面的每一個圖案的收尾處都有一個凸起的小鼓包。
沈心的繡工不好,不僅繡的圖案變形嚴重,收尾時也粗糙的很,為了保證圖形繡成後針線不散,便會在最末用針線順著紋路反覆縫合,雖乍一眼看不出,但若細看便能發現那裡的針腳更密,且摸上去會突出一些。
趙鸞小心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已然十分陳舊,連布料顏色都已經有些褪色的香囊,將之和小包袱交疊放在一起。雖說大小不同,但上面的祥雲圖案,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幾年來,沈心當初為他繡的那個香囊早已被他摸過成千上萬遍。最初那兩年,他夜間根本睡不好一個安穩覺,或是整夜整夜無法成眠,或是一閉上眼便夢到沈心坐在承乾宮寢殿的床上哀聲喚他「七郎」,心痛難忍。
每每這時,他都只有抓著那個鴛鴦戲水的香囊一遍遍的看,一遍遍的撫摸,心中才能稍稍平復。可以說,那香囊上每一個圖案的繡法走線,包括縫合用了多少個針腳,他都瞭然於心。
所以當他摸到小包袱上的那朵祥雲時,幾乎一下就確定了這是沈心的繡法!
可……這怎麼可能呢?
「回去!立刻返回那個別莊!」趙鸞一陣眩暈,他撩開車窗的簾子,眼中迸發出令人不敢直視的光芒,聲音甚至有些發抖。
張進忠雖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但見他的模樣哪裡還敢多問,當即命衛隊立刻折返。
而沈心這時正看著沈樂星送給她的那束花發愁,花是路邊花田裡採的非常普通的野花,可綑紮花束的卻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珏,便是她如今所在的別莊也能買下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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