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如何？”
伏昕這才抬頭望著元慎，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事關宗祧，微臣……”伏昕為難道。
元慎啞然失笑：“伏昕啊，她給過你機會，朕也給過你機會。你兩次親手將機會丟掉，日後可就不能怨天尤人了。
“你跪安吧！過幾日別忘了來參加慶功宴。”
元慎的話，猶如三九天一盆冷水從伏昕的頭上澆下來。打了勝仗還封侯拜將的伏將軍，一路失魂落魄地回到伏綰的家。
“將軍來得不巧，我們姑娘病了。連翹醫女剛走。”侍婢躬身道。
伏昕柔聲道：“不巧嗎？我倒覺得挺巧的。你們伺候病人不容易，這個拿去，歇一會兒吧！若是有人責罰你們，就說是本將軍應允的。”
“但是，雲霧姐姐說……”侍婢瞟了眼床上躺著的伏綰，又看了眼伏昕手上的金子，可就是不敢接。
伏昕笑道：“我就看不慣這樣，你是丫鬟，她也是丫鬟，你那麼聽她話做什麼？還是說，我這個大將軍的話，還不如丫鬟的有用？”
“不是的……”侍婢連忙擺手，接過金子匆匆離去。
這屋裡只剩他和伏綰兩個人了。
他摩挲著伏綰的臉；又順著臉往下……
許是手上的繭太粗糙，伏綰即使在睡夢中，也已皺起眉頭。
“伏昕……你回來了？”伏綰終究還是醒了。她支起身子，伏昕忙扶住她。
“你要什麼，我給你拿。你好好躺著就行。”伏昕溫柔地提醒。
“不過是風寒，哪裡就這麼嬌氣了。你快出去吧，都快成親的人，還這麼……”話沒說完，伏綰又咳了幾聲。
“成什麼親？誰要成親了。”伏昕皺著眉，仍舊撫著伏綰的背。他知道，這話多半是元慎來見伏綰時挑撥的。
伏綰莞爾道：“現在到處都在傳，大將軍和樓蘭公主的事。
“我也很好奇，我的好弟弟，是如何哄得樓蘭小公主，不顧父兄，獻上……唔……”
伏昕猩紅著眼，捏著伏綰的下巴便親了上去。
“那我讓你親自試一下，看我是怎麼哄她的。”伏昕啞著嗓子，扯開伏綰襦裙的帶子，將那襦裙往下一扯……